柯若溪長舒一口氣,她又背過身對著她說,“我抱你吧。”
當場她差點噴出了一口老血,“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起得來。”
太小瞧她了,不就是點小傷小痛么,她依然生龍活虎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楚軒,也就是身兼醫生和管家的那位能人大步走過來,然后動手開始拆她頭上的紗布。
雖然拆的手法真的很輕柔,但偶爾與傷口接觸到的紗布還是讓她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輕點!疼死了!“
他開始拆第二圈,柯若溪也一驚一乍的驚叫,“輕輕輕!“
楚軒皺起眉頭,有些不悅的沉下臉,可還是又放慢了動作,特意的給了她一刀一刀切肉的痛苦感,好在最后成功的拆完了。
他拿著棉簽蘸了點黃黃的藥水,出于恐懼,她抓著坐在身旁看戲的楚凌宇的手,含情脈脈、視死如歸的問,“你舍得給我咬嗎?”
楚凌宇白了她一眼,卻沒有收回手,代表默認。
不過這次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只有微微的刺痛加清涼,她想刺痛也是因為藥水還混著酒精的原因吧。
不過柯若溪還是咬了幾口他的手,聲稱,“意思意思一下。”
“……”
“你為我大義舍身的事情我是不會忘得!”拍肩。
上完藥她又去吃飯了,晚飯的確豐盛,色香俱全、絲毫不弱于皇帝的盛宴,柯若溪垂涎的咽了咽口水,開始狼吞虎咽。
下人在一邊適時的遞上了一杯白開水,她牛掰了一番,把死難下咽的飯菜硬生生的吞進了漲大至無數倍的胃中,嗯,說啥也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胃。
晚飯吃過頭有些疼了,完全是過路的時候被冷風吹到了。
萬不得已在楚凌宇的看護下又早早的上床睡覺了,可是頭疼的厲害,腦袋里也是一片茫然迷糊,根本就沒有一絲睡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