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還能彈得了吉他嗎?”柯若溪哭了,含著一小口食物的聲音含糊不清的說著,“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執(zhí)意讓你做飯的……”
顧昊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淡淡的笑,“真的沒什么,傷好了我照樣能彈吉他,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么啊笨蛋?!?
“嗚嗚嗚嗚嗚嗚,很疼吧?”瞬間沒有食欲的柯若溪對自己懷著深深的自責后,把好吃的飯菜都丟在了一邊,立即的去翻醫(yī)藥箱給阿旭包扎,他非但沒有喊出半點聲音,臉上還掛著頗為陽光的暖笑,“你真那么在意我的傷???”
柯若溪橫了他一眼,真以為是傷在你身痛在我心呢?哼哼……
他的眉毛揚起,包扎好的手絲毫沒有停歇的勾住了她的肩膀?!笆帐白雷佣冀唤o你了,抹布在鉤子上的第三條,洗滌精放在櫥柜的第二格、對了、熱水壺在樓上……”
柯若溪甩了甩腦袋,記著這些瑣碎的事情就忙忙碌碌的開始收拾東西,東跑西跑,隨意間還可以看見趴在沙發(fā)上,彎著眼尾、嘴角上翹的某人幸災樂禍的用著纏著紗布和綁上標準蝴蝶結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招來招去。
最后她一下子癱在他身邊,“我以后要請保姆……”
“你有這個經濟能力嗎?”
“有!我雇你,一塊錢一個小時好不好?”
柯若溪瞪的大大的眼睛,異常的認真。這樣的話卻逗的顧昊笑的合不攏嘴,他抓著她的手,說,“好,一塊錢一小時,一天二十四塊,一個月給我七百哦。”
……真的要,做上保姆還這么精打細算。
“我還包你吃包你住呢。”柯若溪瞇了瞇眼,“一個月三十塊怎么樣,顧保姆?”
內心笑到快要大出血了。沒辦法,她有義務保護自己一個月四千六百塊的工資,再加上水電費、瓦斯費、飯桶小紅費……每個月嚴格算起來實際也不過只剩下幾百塊而已。
所以,要請一個保姆還是很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