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他輕笑,摸摸她的腦袋,“什么事情高興成這樣啊?”
柯若溪沒了聲音,絞盡腦汁才想出一個理由,臉紅心跳的指著天花板,“今天天氣太好,我高興。”
他皺了皺眉,摸著她腦袋的動作停住了。
“不要把事情憋在心里,難受就說出來。”他柔柔的目光,關(guān)懷的口氣觸動了她的心弦,她不安忐忑的脾氣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發(fā)泄口。
“阿昊,那個……報紙,他們在報紙上說你壞話!”她像個打抱不平的孩子一樣,義不容辭的大吼著。
“酒吧的事情嗎?”他勾勾眼,拉著腔說,“也沒必要為了這種事情哭吧。”
“可是他們憑什么這樣捏造事實,明明你什么也沒有做!”
“沒關(guān)系,反正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我也沒有合適的理由解釋我的消失,這樣挺好。”
“阿昊……”
她大肆的抱住他,嚎啕大哭。心中更是憋屈萬分,他們怎么可以這樣欺負(fù)阿昊,更何況是一點脾氣都沒有,連反駁也不會的他!
“流眼淚是適當(dāng)?shù)呐判狗绞剑恢笨蘅删蛡ι眢w了。”顧昊溫柔的伸出手,將她干涸、粘稠的淚水拂去,輕聲開口,“我今天做了很多東西,你總會有想吃的,來……”
一頓飯后,柯若溪躺在床上,阿昊也在旁邊坐著。
因為在公司的文件并沒有弄完,柯若溪把未完成的資料拷貝進(jìn)u盤里,準(zhǔn)備今天晚上在家里完成,只是要露在外面的手打字打的通紅,阿昊心疼她,所以主動的要求幫她打。
柯若溪也會時不時的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熱乎乎的臉蛋上捂一捂,然后實在過意不去時,也爬起來搗鼓自己的資料,后來么……倒騰倒騰的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阿昊是什么時候睡的。
總之醒來的時候,阿昊已經(jīng)在廚房乒乒乓乓的準(zhǔn)備了,一股勾魂兒的香氣抓了抓柯若溪的鼻子,一個沒有注意,發(fā)現(xiàn)自己被香氣勾到了桌子前,滿大桌的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