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姐剛才在偷吃牙膏吧,香不——嗷嗷嗷……”柯若溪一掌敲在他的腦袋上,作勢又要狠狠的來上幾下解氣,方才恢復正常的拎著他頸間的領帶又帶往前走,佐西一個勁的回拽,表情可憐巴巴,“輕點、輕點嘞,脖子都有一圈紅印了……”
柯若溪假裝聽不到,叫輛車就把他往里面塞,掏出包里準備好的小藥膏朝他嘴里和能見到的傷口蹭了蹭,而后萬分鄭重的把藥膏塞到了他的手上,“今天我也要上班了,藥你要記得涂,如果要上妝的話記得叫化妝師不要打太多的粉,以免藥效失效明白嗎?”
“是,姐姐說的話一定要聽。”佐西淡淡的點頭,之后笑面如花的將頭湊了過來,挑眉,嘴角的淤紅像似涂出唇外的唇彩一樣妖艷美麗,“姐在anm公司上班對不對?”
“嗯。”
“嗯哦。”佐西又點了點頭,狡黠的黑眸一轉,不知又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了,待到場地到了以后,柯若溪又啰里吧嗦的囑咐一些,“要定時吃藥”“見人就笑,嘴別放這么快@#¥%……”
柯若溪是真把他當小孩子養了,每次看著咱家孩子打扮的帥帥氣氣的放出去工作,那慢慢的欣喜感和滿足感吶……又見自家站在車外招手,“姐再見。”
好,兒子再見。……額,這不能怪她,佐西給她的感覺就是調皮搗蛋、喜歡讓人吃癟的小孩子。
送完佐西以后,又輪著她上班了,初春,公司里靜了一個月多大家再次見面也是喜慶的很,個個都擺弄著自己身上的首飾,比完首飾又比自家的小孩和另一半,然后是家庭是富了還是窮了,最后比無可比的時候又嘆氣自己的頭發和美腿……
這讓柯若溪覺得自己年齡雖小,但已經步入了大齡剩女的危險,特別是在這一群人當中,她什么話也插足不上。
所以,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辦公桌前,對著電腦發呆,根本沒有興趣對今天這個名為上班之日實為比美大賽的爭辯賽有一點半點的起反應,直到從她們七嘴八舌的口中聽到了那個離她遠至千里的名字。
“聽說沒,顧昊被硫酸潑傷了,我和我媽都緊張的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