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銳從廊下拉了一條舊毯子,把蘇冰倩包住,不管蘇冰倩還捂住臉哀嚎,直接像抱毛毛蟲似的,給抱了出去。
秦妤看著于明銳把人塞進車?yán)铮奔泵γΦ亻_車走了,心里依然不安。
當(dāng)然不是為了蘇冰倩,而是擔(dān)心給這個惡心的女人留了攻擊她的把柄。
不過,幸運的是,她今天正好架了攝影機。
對了,得馬上看一下,有沒有錄到。
秦妤急匆匆地去看攝影機。
額,完蛋,膠布已經(jīng)拍得到頭了。
老式的攝影機又不是能馬上看到影像的,必須通過放映機播放才行,所有現(xiàn)在還沒法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把蘇冰倩所有的行為拍下。
秦妤又把機器搬到房間里,掛好幕布,架上放映機。
一通安裝調(diào)試,再加各種放映角度的修正,兩個多小時過去了,這才真正的開始了放映。
幕布上清晰地出現(xiàn)了蘇冰倩的臉,因為正好連接了話筒,雖然整個影像在播放的過程中一直有各種雜音,但是基本上能聽清楚對話,這不,在秦妤說這個孩子是宋皋的時候,她一點沒有反駁。
這就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了。
要嫁禍,應(yīng)該也是證據(jù)不足了。
秦妤松了一口氣。
但是,門上又傳來了敲擊聲。
“小妤,我回來了,開一下門。”
秦妤便再也顧不上看拍到的東西,連忙出去給于明銳開了門。
于明銳臉色不好,平時意氣風(fēng)發(fā)的,今天似乎很疲憊。。
應(yīng)該是被氣的,他一邊走,一邊脫外套,大力扔進放臟衣服的盆里:“真晦氣!”
秦妤給他倒了被溫水遞過去:“現(xiàn)在那個女人怎么樣了?”
于明銳一口就把水喝光了,看起來渴的不行:“死不了,暫時也沒流掉。先說你,你還好嗎?”
秦妤擺擺手:“我小心著的,她沒傷到我。不過我檢討,今天是我大意了,竟然給她進來了,我是一點沒想到,我們大門重新油漆了,鎖也換了,非常明顯是進來檢查過或者已經(jīng)住進來了,結(jié)果她一點沒在怕的,直接就來了,光這種理直氣壯,不是一般人可比。”
于明銳自己又去倒了一杯水:“確實,在我車上也是一直喊,什么‘那小院是我的,我嫁給了于少波,就該有我一份的,你們怎么敢就這樣住了’,不要說是你,連我都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這房子一直都是我媽這邊的,跟于家一點關(guān)系沒有,她怎么想的?”
秦妤:“她可能當(dāng)我們都是死的。算了,跟這種腦子不正常的人說不清,以后她再敢胡說,我們直接跟爸那邊反映一下。你先告訴我,你是把她送到楊大夫那里了嗎?”
“是。我把人拉進楊大夫那邊,楊大夫一看她的臉,第一句話是,‘這人面相不好,我不想給她治。’”
“啊?那后來……治了沒有啊?”秦妤嘴巴上是驚訝的,肚子里卻有著明顯的高興,但又覺得,不能讓蘇冰倩就這么輕松的得償所愿,流產(chǎn)了。
真讓人糾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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