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k對此,秦妤沒接口去評論什么。
老人自己能說是恥辱,但旁人也跟著說,就是不識趣。
顯然于成璋自己也不想多談鄭阿姨的事情,很快轉了話題:
“對了,有個事情還挺奇怪,說給你聽聽。就是那個蘇冰倩,前段時間不是安排她回閩省老家嘛,但是那邊的同志跟我說,她到了閩省以后啊,是被人從火車上抬下去的,走路都走不了,當時蘇錚就把她送去醫院了,還在火車站跟黎映秀吵架。
閩省那邊的同志說,蘇冰倩是在去火車站的路上被人打了,打得還挺嚴重,鼻梁骨都斷了,因為剛小產過,所以身體非常虛弱,但是黎映秀沒直接在首都的醫院治,反而非要讓蘇冰倩上火車,先走了再說。
嘿,就這樣,好好的人,錯過了三天最好的治療時間,說是現在那個鼻子啊,有點歪,小產沒保養好,失血有點多,現在就需要長時間調養,蘇錚氣得很,說她們母女倆一來就花了他幾個月工資。現在那兩人挺消停的,和蘇錚一起住著,說是蘇冰倩光養這身傷,估計得一個月。”
秦妤聽著,先朝門外不遠處的鐵利看了看。
她正在那邊看報紙,似乎根本不在意里面的人說什么的樣子。
但是她挺直的背,還是讓現在對她很了解的秦妤知道,這位大姐,耳朵好著呢,她其實都聽見了。
秦妤便勾起兩邊嘴角,回應于成璋:“是嗎?怎么還有人打蘇冰倩啊?她這仇人還真不少,呵呵,說不定她又做了什么壞事了。”
于成璋抬了抬老花眼鏡,很是認真地看了秦妤一眼:“有可能。畢竟黎映秀全程跟著一起的,結果蘇冰倩鼻梁都打斷了,黎映秀跟蘇錚那邊愣是沒說出來被誰打的,也沒說要找打的人報仇啊、賠錢啊什么的,從這一點來,蘇冰倩應該是打得不冤枉的!”
“我也這樣覺得。”
秦妤偷笑。
鐵利是真行。
打了人,竟然還被黎映秀給幫忙遮掩著。
因為知道了這個消息,秦妤覺得出來一趟值了,很是高興的跟于成璋告辭回家。
于成璋還叫了小丁開車,專門把秦妤連同自行車一起送了回去。
一路上因為小丁在,秦妤也不敢和鐵利說蘇冰倩的事,等到了家,秦妤一邊開門就開始笑:“你聽見了吧,老領導說,蘇冰倩的鼻子斷了。”
鐵利:“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
秦妤:“我以為你說鼻子斷了就是個形容,就說話的時候帶上的,比如我打死她,我打斷她腿,這不就是撂個狠話嘛,想不到是真的。”
鐵利大大方方白了秦妤一眼:“我從不吹牛!”
秦妤:“……”除了打乒乓球吧?
呵呵!我知道,但我不說。
不管怎么說,蘇冰倩這號人物,總算是暫時的遠離了。
秦妤很高興,很放松,全面進入了養胎日子。
周六下午,于明銳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