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銳又馬上放開了秦妤。
然后就一下子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作勢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你為什么都不跟我說呢?是不是因為上次鄭阿姨來了之后,我處理得不好?小妤,我先跟你道歉,但是你以后有什么事,得跟我說啊,不能瞞著我。”
秦妤:“我還以為什么事呢,你就因為這個,一關門就給我臉色看?”
“我哪有給你臉色看,我就是有點難過,你一個人……”于明銳嘆氣,把秦妤腮邊的發絲整理好,在額上吻了又吻:“我總是覺得,虧欠你,心里不是滋味。”
“先別抒情,咱先理理。鄭桂花的事你都知道啦?怎么知道的?”
“老于打電話跟我說的,我本來就準備這一兩天回來一趟,正好下午鐵利又打電話,我就回來了,這不,有二十來天沒見了吧,你的身子又重的,一個人很辛苦吧,對不起,什么都沒幫上你。”
于明銳的樣子,簡直是歉疚得要碎了,強行說別抒情也沒用啊。
男人也是要哄的。
秦妤捏他鼻子眉毛,再拍背一頓順毛:
“你干嘛總說我一個人呀,家里有鐵利和韓向紅呢。人就應該做自己擅長的事情,目前的情況下,有鐵利和韓向紅陪著我就夠了,你是軍人,是機械師,你該做你擅長的事情,當然,等到我生孩子的時候,我是希望你在旁邊的,你不是說了會挪出幾天來陪我嗎?
所以你根本不需要自責,不是有句話,家國難全么,我們已經處理得很好了。你再這么難過,我會因為讓鐵利打電話給你而抱歉了,那我這不是給你增加煩惱嗎?對不對?不說這個了,現在我只想問你,最近你們空軍,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啊?然后還涉及了……蘇錚?”
秦妤真不想提及這人,但還是難以抑制好奇,所以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伸出兩個手指對啊對的。
于明銳覺得她那糾結的小表情非常有趣,笑了,這才在秦妤身邊躺下,談論這個事:“你是怎么知道這種事的,這事外頭可沒有宣傳的,我還挺好奇是誰告訴你的呢?”
“今天我去友誼商店,遇到施月珍了,她就開始問我知不知道什么的,開始提起蘇錚,說涉及了一件大事,但具體什么事,她沒講。”
“原來是她啊,還在商店講,真是不像話。我跟你說一下,但外頭你就不要去講了,不是不能說,而是這種事不適合跟別人去談論,能理解嗎?”
于明銳先是嫌棄的搖頭,再說起這個事,話語有些沉重的。
秦妤連忙點頭:“我知道了,我肯定不跟人去宣講,我就是了解一下。”
于明銳點點頭:“閩省那邊……是出了件事,但要說很大的事,我覺得也談不上,就是有個渾蛋架走了一架飛機,往那邊去了。”
于明銳用大拇指戳了戳后面代表方向:
“以前也有過。唉,人生百態,百種米養百樣人,有的人心是歪的,再怎么教育,他就是要生出異心,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從歷史來看,每隔一些時候,總要出那么一些人,除了被人永世唾罵,也提醒我們警惕這種情況,讓我們在各方面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