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淡淡一笑:“很快就會有答案了,就算是師傅所為,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些人該死!”
“等吧,老子倒要看看誰敢來找東陽小子的茬!”
胡同外也已經(jīng)聚集了大量的人,也都在議論紛紛,盡管東陽剛剛?cè)胱¢L生觀的時候,的確是遇到了不少人的刁難,但那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如今魔族入侵,長生觀乃是人族的象征,東陽也一次次用實力證明了他的存在,誰還敢沒事去長生觀找茬,尤其是在這個人族危難之際。
正因為這些,這些人才對現(xiàn)在的事情充滿了好奇,對于魔族,或許這些人會萬眾一心,但人族自己內(nèi)部的事情,那就完全不一樣了,依舊是派別林立,誰都想看別人的麻煩,尤其是這個麻煩還牽扯到了長生觀。
長生觀門前,小丫這些人全部站在門口,靜靜的等待著,他們也都想看看是誰來找茬。
很快,胡同口擁擠的人群就被分開,又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來,有文人裝束的文士,有身穿朝服的官員,有身披戰(zhàn)甲的將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修行者,也有普通人,幾乎涵蓋了形形色色不同身份的人。
為首的是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人,龍行虎步,精神矍鑠,不怒而威,也帶著明顯的殺氣,正是范清。
“興師問罪的來了!”
申屠雷看了一眼范清,低聲道:“這老家伙是誰?”
住在長生觀的這些人,要么是極北之地的人,要么是妖族的人,只有一個小丫算是地地道道的中土人,但連東陽都不知道范清,她怎么能知道,所以沒人回答申屠雷的話。
范清在眾人面前停下,寒聲道:“東陽何在?”
“果然是針對先生來了!”
小丫上前一步,淡然道:“家?guī)熣陂]關(guān),不方便見客!”
“哼……他以為躲著不見人就算完了嗎?馬上叫他出來,給老夫一個交代!”
小丫淡笑道:“你們?nèi)羰怯惺拢梢缘燃規(guī)煶鲫P(guān)之后再來!”
范清還沒有說話,他身邊的一個文士裝束的老人,一看就是一個大儒,突然說道:“你是什么身份,一個黃毛丫頭,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好狂啊……”
宇文月輕哼一聲,就要上前,卻被小丫伸手?jǐn)r下,淡淡的看了那個老人,道:“家?guī)煵辉冢L生觀的一切事情,都有我來負(fù)責(zé)!”
“這件事你負(fù)不了責(zé),馬上讓東陽出來,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誒呦喂,你們想怎么不客氣?”申屠雷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闖……”
小丫神色一冷,道:“擅闖長生觀者,死!”
此話一出,范清這些人倒是沒有被鎮(zhèn)住,申屠雷這些人倒是被震了一震,都有些驚訝的看向小丫,這個年齡尚幼,且一直都是不管身外之事的女孩,竟然也有如此殺氣騰騰的一刻。
“無知小兒!”范清冷哼一聲,入圣初境的氣勢勃然而發(fā),如同無形的山峰壓向小丫。
小丫現(xiàn)在只不過是超凡初境,不可能是范清的對手,但不等小丫出手,一股更加強橫的氣勢出現(xiàn),直接將范清的氣勢逼回,出手的正是雪花神殿圣女。
范清臉色一沉,目光就落在雪花神殿圣女身上,沉聲道:“這是我太學(xué)院和長生觀的事,你們極北之地的人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太學(xué)院……”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不但是圣女這些人,也包括在胡同外看熱鬧的眾人。
眾所周知,東陽能安穩(wěn)成為長生觀主人,其中就少不了太學(xué)院的支持,一直以來,太學(xué)院也都是和東陽站在同一陣線,現(xiàn)在怎么就反目了。
圣女淡淡一笑:“太學(xué)院和長生觀的事情,自然是輪不到我們過問,但承蒙長生觀主留我們在此做客,若有人來此處鬧事,我們就不能不問!”
“你們?nèi)羰怯惺拢梢院烷L生觀主當(dāng)面談,若是在這里動手,那就是不行!”
范清臉色一沉,道:“這么說來,你極北之地是要和我太學(xué)院,和我中土過不去了!”
“誒呦喂,你這老頭的帽子扣得挺大啊,你他媽的……”
申屠雷還沒有說完,圣女就將他制止,并淡淡說道:“我極北之地沒想和誰過不去,而你們也代表不了太學(xué)院,更代表不了整個中土!”
“這么說來,你們是存心包庇?xùn)|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