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然哭鬧著,肚子突然疼起來。
她臉色大變,捂著肚子向陸松求救:“阿松,我動胎氣了。快送我去醫(yī)院!”
“又來!”
陸松根本不信。
時(shí)不時(shí)就說動胎氣,孩子不一直好好的嘛?
再說,沒了更好!她就沒理由再糾纏他。
一股熱流涌出,楚嫣然打了個(gè)冷顫:“阿松,是真的……快送我去醫(yī)院啊……”
“我現(xiàn)在這樣開不了車,讓司機(jī)送你。”
陸松喚來司機(jī),卻背著楚嫣然交代:“她肚里的種不要了,你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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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楚辭憂捧著玉婆婆送的薔薇花回到家,便直奔臥室。
“霍庭琛……”
“回來了?”
霍庭琛抬眸的同時(shí),放下手機(jī)。
還做不出表情的臉,一如既往的冷淡。
但今天楚辭憂看他尤其迷人。
“霍庭琛,謝謝你……”楚辭憂修剪了一把薔薇花放在床頭,“我見到玉婆婆了,她把我媽的事都告訴我了。”
霍庭琛不可置否。
說來都是巧,他查小庭沒查著,反而查出玉婆婆在豐縣生活的時(shí)候是姚安的鄰居,便做了這個(gè)順?biāo)饲榻o楚辭憂。
“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媽媽的存在。霍庭琛你是個(gè)大好人,以后我會為你好好工作的。”楚辭憂認(rèn)真地說。
“按摩。”霍庭琛閉上眼,等伺候。
其實(shí)家里每天都有人為他按摩肌肉,但他不喜歡。
總覺得,楚辭憂按得更舒服。
“好。”
楚辭憂心懷感恩,擼袖子開按。
霍庭琛問:“玉婆婆都和你說什么了?”
“你們沒聊過嗎?”楚辭憂詫異。
“我對你的事不感興趣,只是偶爾知道她認(rèn)識姚安。”霍庭琛道。
“哦!”
楚辭憂把玉婆婆的話全部交代出來。
“我媽來歷不明,但從玉婆婆說她大概率是精神失常的富家千金。楚學(xué)坤害怕我媽清醒后知道他和林美華的丑事,把她害死了,我準(zhǔn)備查證這件事。”
霍庭琛意外于她的坦誠,長眉輕攏。
“有冤報(bào)冤!有仇報(bào)仇!!”
楚辭憂手下不自覺的用力,霍庭琛再次被捏痛了。
他抬起左手捏住她的臉,很用力的那種。
“干嘛?好痛。”楚辭憂抱怨。
霍庭琛看向自己的腿:“我也會痛。”
楚辭憂的十指正用力掐著他的大腿,像掐仇人的脖子似的。
“啊?對不起!”楚辭憂不好意思的松手,“我總是恨起來就控制不住力道。”
“哼!”霍庭琛這才也松了手,“以后注意,我是你丈夫,不是你的仇人。”
“對對對,你還是我老板!”
楚辭憂眉眼彎彎,心情非常好。
霍庭琛也隨著松懈,暗想:這算是結(jié)束冷戰(zhàn)了吧?
“你也不告訴我故人是位婆婆,我還買了好多孕婦用品送去,尷尬死了。”楚辭憂說。
霍庭琛很不理解她的行為:“不管看誰,都不該送孕婦用品,你傻嗎?”
“我,我以為是你孩子的媽媽……”楚辭憂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耳根發(fā)燙。
這事鬧得好像她在爭風(fēng)吃醋一樣,他不會誤會了吧?
哼,她才沒有!真的沒有!
霍庭琛看著她,深邃的眸中浮起似笑非笑之意——她誤會了驗(yàn)孕棒的事!
女人啊,有什么話不能直接說,非要和他搞冷戰(zhàn)。
這幾年除她,哪有女人能近他的身?
“楚辭憂,你在吃醋嗎?”霍庭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