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庭琛哥哥你不識好歹,哼!”盛伊琳鬧了個沒臉,轉(zhuǎn)身跑出客廳。
兩個女人的爭斗,立現(xiàn)高下。
而自始自終,楚辭憂都沒發(fā)表論。不戰(zhàn)而勝。
這樣的女人竟讓霍庭琛處處維護(hù),手段了得啊!
大家紛紛收起有色眼鏡,開始奉承:“小霍太太,初次見面,我是鋼鐵李家……”
“我是做進(jìn)出品生意的王家……”
“……”
一時之間,楚辭憂成了得餑餑。
好在她當(dāng)名媛也是專業(yè)的,應(yīng)付起來如魚得水。
霍老太太在一邊看著,臉色微霽:“庭琛,你這個媳婦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奶奶,她很好。”霍庭琛唇邊噙著寵溺的笑。
得加工資了,因為以后她的工作又增加了——替他應(yīng)酬豪門夫人小姐們。
客廳里的氣氛異常友好,直到宴席備好。諸位夫人小姐們才意猶未盡的放過楚辭憂。
“真累!”楚辭憂小聲嘀咕,“霍庭琛,你得給我加工資!”
“好。”
霍庭琛啞然失笑。
看,他的預(yù)判多準(zhǔn)。
……
今天的宴席是自助式,楚辭憂早餓了,取了許多餐和霍庭琛一起吃。
“老婆,我想喝酒。”霍庭琛盯著遠(yuǎn)處的酒水臺,饞蟲蠢蠢。
算起來,他已經(jīng)有小半年沒喝酒了。
今天,想和她干一杯。
“好。”
楚辭憂去端酒,卻又遇到盛伊琳。
真是陰魂不散!
她拿了酒,便想走。
盛伊琳攔住她,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恨恨道:“楚辭憂你別得意,這小霍太太的位置你坐不久的!”
“是嗎?”
楚辭憂不可置否。
“當(dāng)然!霍家中意的媳婦是我!”盛伊琳說。
楚辭憂笑了,根本不信她的話。
幼稚的美麗女孩,不是霍庭琛的菜。
“你不信?”盛伊琳惱了。
楚辭憂搖頭道:“但凡他對你有一丁點意思,也不會當(dāng)眾斥責(zé)你。”
“那只是他想氣我。”盛伊琳突然一笑,“你會比我被罵得更慘!”
“你覺得是,就是吧!”
楚辭憂不想和幼稚鬼拉扯,正想端著酒離開,忽然被盛伊琳握住手腕。
緊接著……
“啊!”
盛伊琳尖叫,“楚辭憂,你怎么能用酒潑我?”
眾人紛紛朝這邊看過來。
只見盛伊琳胸前一片紅酒漬,而楚辭憂手中的酒杯已經(jīng)空了。
酒液掛壁的方向,正對著盛伊琳。
所有人都覺得,就是楚辭憂用酒潑了盛伊琳,紛紛搖頭在心里鄙夷。
什么豪門太太,一點兒素質(zhì)都沒有!
怎么能在長輩的壽宴上用酒潑客人呢?
“怎么回事?”李惠蘭第一個跑過來問。
“阿姨,她潑我!”盛伊琳委屈的紅了眼眶,“這可是我為了參加霍奶奶的壽宴,昨天才買的新裙子,今天頭回兒穿呢!”
“哎呀,這可怎么辦?這酒漬不好洗啊……”李惠蘭急著打圓場,“要不,你先去房間換衣服,我讓她賠你衣服?”
盛伊琳說:“怎么賠?這衣服全景城就一條!”
“那你說怎么辦?”李惠蘭為難了,“賠錢?”
“我們盛家缺錢?”盛伊琳高傲的抬起下巴
,“楚辭憂,你昨天不是也買了新裙子?就把那條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