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憂認真的把這話在腦海里過了兩遍,才試探著問:“神醫(yī)的意思是,只要他有決議,就可以,是嗎?”
“也可以這么理解。”
“那就太好了!我老公比誰都想站起來。”
楚辭憂喜上眉梢,“老公,你要加油啊!”
“好的。”霍庭琛沖她笑笑,“既然有緣見到陸神醫(yī),就請給我妻子也看看。”
“小憂怎么了?”孟輝心弦一緊。
妹妹也生病了?
“不是什么大事,隨便看看。”楚辭憂咬咬唇,抱著微弱的希望伸出手。
秦如芳已經(jīng)給她找了許多大夫,中西醫(yī)看了無數(shù),可誰也治不好她。
陸神醫(yī)能有辦法嗎?
“是服了陰寒之毒?”陸神醫(yī)探著脈搏,十分驚訝。
“是的。”
楚辭憂垂下眼簾。
孟輝惱怒的瞪向霍庭琛:“你是怎么照顧她的?”
“哥,這是意外。你別怪他。”楚辭憂趕緊說。
孟輝深吸一口氣,壓著怒火問:“陸神醫(yī),我妹妹怎樣?”
“每月苦一次,暫時生不了孩子。”
暫時生不了?
楚辭憂眼前一亮,仿佛又被希望之光照拂。
“陸神醫(yī),您的意思是我以后還有機會生嗎?”
“當然。”陸神醫(yī)說,“桂家有一味藥,對你大有助益。若能得到,我便能治好你。”
“什么藥?”
霍庭琛和孟輝激動得異口同聲。
“是民國時期一位赤腳神醫(yī)研制的圣品,名曰慈心,專治女性陰寒導致的不孕。”陸神醫(yī)說。
孟輝當即表態(tài):“那好辦,我明日就回京去求藥。”
“哥,也不著急,慢慢來。”楚辭憂道。
桂家是孟雅的外祖,今日他們得罪了孟雅,求藥沒那么容易吧?
“對,我們新婚燕爾,也不著急生孩子。”霍庭琛懶懶一笑,心中另有打算。
飯后,孟輝就和楚辭憂商量明日去豐縣祭拜母親。
陸神醫(yī)來到霍庭琛身邊,低喝:“你小子能耐啊,在我面前也裝。”
“準確來說,是在老婆面前裝。”霍庭琛不再顧忌的晃了晃腿。
“呵!”陸神醫(yī)氣笑了,“和自己老婆也裝,你小心遭報應!”
“不會,我有分寸。”霍庭琛笑笑。
顯然,他和陸神醫(yī)是舊識。
陸神醫(yī)捋著胡子哼哼:“既然病了,為何不往上匯報?要是早點兒告訴我,你就不必躺三個月了。”
“植物人能下通知?”
“那你后來不是醒了嗎?打個電話,或者發(fā)條信息,多簡單的事。”
“不想麻煩那個人。”霍庭琛也哼哼。
兩人表情如出一轍,誰也不服誰。
陸神醫(yī)嘆氣:“你還在怪他?”
“當年要不是他搗亂,我早就找到姐姐。”霍庭琛面色凜冽,“一天找不回姐姐,我一天不能原諒他!”
“庭芳……唉!不提了,你自己看著辦吧!”陸神醫(yī)再次嘆氣。
“老陸,要是你能治好我老婆,我就和你恢復邦交。”霍庭琛說。
陸神醫(yī)氣得吹胡子瞪眼:“你還敢和我談條件?”
“你可以不接受。”
“……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