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庭大庭的,也許就是他最近思慮太重產(chǎn)生的幻聽。
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抓到蒙桓,殺了他!
“你師父調查過他們,他們是孟家的分支。”陸神醫(yī)繼續(xù)說。
霍庭琛大吃一驚:“孟家?”
“是!孟家祖上是某個國度的大祭司,蒙家是其中一脈分支。”
“原來如此……”
霍庭琛心潮澎湃,像被人投石激浪,久久不能平靜。
很快,他下通知搜查花山別墅。
“那你師父?”陸神醫(yī)期盼的詢問。
“師娘一生勤儉,與人和善。我?guī)煾缸鲥e的事,不該由她承擔罵名。”霍庭琛說。
陸神醫(yī)重重的松了口氣,露出欣慰。
“內部處分吧!”霍庭琛又說。
陸神醫(yī)僵了僵,心有不甘。
但他也知道,這已經(jīng)是霍庭琛最大的讓步。也是組織的意思。
“好!都聽你的。”陸神醫(yī)長嘆。
“小淵是什么情況?”霍庭琛問。
陸神醫(yī)面露赫色:“是我下了藥……”
“怎么治?”
“對不起……”
陸神醫(yī)大半生沒向人道過歉了,今天低下頭像個犯錯的老小孩。
霍庭琛的心沉了沉。
看來,是沒得治了。
再問也無益,霍庭琛起身就走。
“庭琛……”陸神醫(yī)喚。
霍庭琛頭也不回。
治不好,就沒什么好談的!
陸神醫(yī)只能不住的嘆息,為自己,為陸老……
“神醫(yī),您參與放走要犯,被逮捕了。”潘信帶著兩名持有槍械、內部警察打扮的精英過來。
陸神醫(yī)看到他,愣住:“潘家主?”
“是我。你們的計劃從一開始,就被發(fā)現(xiàn)了。這么長時間沒動手,給足了機會。”潘信揮手。
陸神醫(yī)被強行帶走。
心里的懊悔像洪水一般涌來。
原來,霍庭琛和組織都給過他們機會了……
秦煥蘭每天都盡職盡責地守著小弟,但所有的治療都是無用功,對霍庭淵的病情毫無益處。
只能輸營養(yǎng)針,維持他的生命。
不過幾天功夫,秦煥蘭就消瘦了一大圈
。
對這個弟弟,她倒是有幾分真心。
她不敢催問霍庭琛,只能在他每次來時,投有目光式詢問。
“陸神醫(yī)已經(jīng)承認了,是他給小淵用了藥。但這藥,他自己也治不了。”
“那小淵不是死定了?”
霍庭琛沉默。
也許,阿滿能治。
但他不敢冒險!也不可能為了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弟弟,暴露阿滿的異能。
萬一蒙桓棋高一招,算到陸老早晚要垮,又搞了別的招術呢?
想想克隆孟的背叛,誰都會恐懼。
“算了,你也盡力了。”秦煥蘭這次倒是覺悟高,沒有咄咄相逼。
霍庭琛點點頭,問:“你有什么打算?”
“既然治不了,就把小淵帶回景城吧!雖然他出生不光彩,總歸是我媽的心心念念的。將來,就讓他葬在我媽身邊。”
“好。”霍庭琛同意了,“我在京城還有事耽誤,你準備好了就先回去。”
“只能這樣了。”
秦煥蘭看著昏睡不醒的弟弟,無奈的嘆氣。
他還是個少年,沒享受過一天正常人的生活。
也許,當初媽媽生下小淵就是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