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琛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好好謝,別敷衍。”“……”
楚辭憂再一次被吃干抹凈后,精疲力盡的沉沉睡去。
霍庭琛起身去書房,拿起紙筆開始畫圖。
這一次,他要給她設(shè)計更厲害的暗器,以備不時之需!
還通知人盯著桂珉。
結(jié)果一連盯了幾天,桂珉都沒任何異動。
霍庭琛也納悶了:那個娘炮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霍總,孟家主來了。”江北敲開總裁辦的門。
霍庭琛把剛完善的暗器設(shè)計圖塞到抽屜里:“請。”
“霍總。”孟輝風(fēng)塵仆仆,手里提著個電腦包。
雖然依舊是西裝革履,但他明顯比上次來景城時瘦了一圈。
霍庭琛不動聲色的道:“孟家主請坐!可是有辦法證明鳳凰玉瓶是令母遺物的了?”
“不是遺物,是嫁妝。”孟輝糾正。
霍庭琛挑挑眉,看來孟輝還不知道姚安就是安知儀。他以為自己的母親還活著。
“這是我母親的嫁妝單子。”孟輝打開手提包,拿出來不是電腦,而是一副相框。
霍庭琛猜測那是安知儀的照片。
結(jié)果,精致的裝裱下不是什么照片,而是一張古老的紅紙。
上面用金粉寫著安知儀的嫁妝,每個字都是出自名家的簪花小楷,足見當(dāng)年安知儀出嫁時有多風(fēng)光!
其中一項,就是鳳凰玉瓶。
“霍總,鳳凰玉瓶雖是我母親的嫁妝,但你們也是花錢買的。所以,我愿意高價回購。”孟輝說。
“稍等。”
霍庭琛手指隔著相框玻璃,一項項的看。
果然,這上面除了鳳凰玉瓶還有他熟悉的東西:唐代玉蘭花碧玉釵。
姚安留給楚辭憂的遺物,就是玉釵。
霍庭琛問:“玉蘭花碧玉釵也是古董吧?”
“對!那是唐代的東西,到如今價值起碼兩億。”孟輝鄭重地說。
金額和類別都對上了。
十有八九便是姚安留給楚辭憂那一支。
到此,霍庭琛已經(jīng)能百分百確定,安知儀就是楚辭憂的生母。
他把相框交還給孟輝,問:“聽說孟家曾給令母舉辦過盛大的喪禮。”
“你調(diào)查得真仔細(xì)!”孟輝儒雅的臉上出現(xiàn)慍色。
霍庭琛會調(diào)查他,在情理之中。但調(diào)查得那么深,就太讓人生氣了!
“可你剛才說鳳凰玉瓶不是遺物,與事實不符。我不得不多問幾句。”
霍庭琛緊盯著孟輝,不放過他的任何一絲表情。
孟輝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惱怒,沉聲道:“大家都說我母親已死,我一直不信。經(jīng)過多年努力,發(fā)現(xiàn)她的東西出現(xiàn)在豐縣,故來尋找。”
“原來如此。”
霍庭琛開始同情孟輝。
安知儀“死”那年,他才五六歲。
那么小的他居然能堅定不移的相信母親還活著。
可惜啊,他二十年的堅持,最終還是撲了空。
要不要告訴他真相呢?
霍庭琛在心里衡量著,楚辭憂突然闖進(jìn)來:“老公,你今天說帶我去做暗器的……孟家主?”
楚辭憂嬌憨軟語秒變正經(jīng),孟輝蹙了蹙眉,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幾日不見,這兩人都甜蜜語上了?
“孟家主,好久不見。”楚辭憂端莊大方的微笑。
霍庭琛唇角輕揚。
對,在外男面前就該端著。
她所有的嬌憨和溫柔,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