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許久沒這樣放松過了。
不知道為什么,有楚辭憂在身邊,他就很安心,半點兒也不暴躁了。
哪怕她還在生氣,不和他說話。
“小憂,你昨天說的那塊地,我已經(jīng)讓人去接觸賣家了。”秦如芳捧著熱牛奶過來,滿面笑容地說。
“媽辦事效率真高!”楚辭憂佩服得五體投地。
有錢就是好,想買什么就買。
可悲她這個楚家大小姐,現(xiàn)在連個包都買不起。
“什么地?”霍庭琛問。
楚辭憂道:“媽,其實不用那么急的。陸家現(xiàn)在拿不出那么多錢來買東郊的地。”
陸松還等著她提遺產(chǎn)變現(xiàn),給他提供買地資金呢!
“不就是一塊地嘛!你喜歡咱們就買,就當是霍家給你的聘禮了。”秦如芳不在意地說。
“啊?”
楚辭憂萬萬沒想到,秦如芳會把地送給她,驚得合不攏嘴。
那可是十個億啊!
“等你給霍家添丁,媽再送你更好的。”秦如芳笑瞇瞇地看向楚辭憂的小腹。
我滴媽呀,這話也是能當著霍庭琛說的嗎?
楚辭憂小臉漲紅,恨不能去捂他的耳朵。
果然,霍庭琛發(fā)出冷笑:“楚辭憂,原來你是為了錢。”
“我,我不是為了錢……”
楚辭憂窘迫地解釋,秦如芳在這里還不能直接喊話霍庭琛!
“我知道。”秦如芳愛憐地拍拍楚辭憂的手,“但生活有成本,你也需要錢。”
“可是太多了。現(xiàn)在買地是十億,三個月后就是一百億啊!”楚辭憂搖頭,有被巨款嚇到。
“那更好啊,你就是百億小富婆了。”秦如芳說得輕巧,絲毫不放在心上。
楚辭憂不由得暗猜:霍家得多有錢,才把一百億當牛毛啊?
霍庭琛大吃一驚。
他東郊有塊地在招商,但因為地段不好遲遲沒有賣出去。
現(xiàn)在聽楚辭憂的意思,她非常確定那塊地能在三個月后飆升十倍。
她有內(nèi)部消息?不是陸家知道什么內(nèi)幕透露給了她?
“媽,實不相瞞,我這么做主要是報復陸松。”楚辭憂不好意思地的絞著手,“您已經(jīng)幫我達到報復的目的了,利潤該是霍家的。”
“霍家的,不就是你的嗎?提前寫上你的名字而已。”秦如芳了然一笑。
恨到能對前男友下狠手,她就不必擔心她和陸松死灰復燃了。
“可是太多了……”楚辭憂偷眼瞄霍庭琛。
他怎么不說話了?真當她是為了錢才來霍家的嗎?
也太小看人了。
“不多。”
秦如芳看向自己的植物人兒子,臉上的笑容被愁容取代。
“庭琛和他爸創(chuàng)下的基業(yè)何止百億?可我,快守不住了。”
霍庭琛心頭一凜,怒意叢生。
他憤怒地呼喚楚辭憂:“快問大房做什么了?”
“媽,大伯又給你壓力了?”楚辭憂問。
“唉!”秦如芳嘆了口氣,“這次是你奶奶,她要讓你大伯一家進董事局。”
“不行!”霍庭琛怒吼。
奈何秦如芳聽不見,而他“安詳”的臉上也呈現(xiàn)不出別的表情。
空有一腔憤怒,無處發(fā)泄。
好在,他現(xiàn)在有了楚辭憂。
霍庭琛語氣緩了緩,道:“進董事局領空銜只是大伯的第一步,進去后會架空我媽的權(quán)利。一定要阻止!”
“媽,我們楚家生意做得小。但我也知道進董事局意味著什么。大伯現(xiàn)在說只要空銜,等進去就不是這么說了。他肯定要實權(quán)。”
楚辭憂同情地看著秦如芳。
不過五十歲,鬢邊的頭發(fā)已經(jīng)斑白。
霍庭琛出事后,來自霍奶奶和大房的壓力一定很大。
“我知道,可是……”秦如芳又嘆了口氣,懇求地看著楚辭憂,“小憂,如果可以,媽希望你能盡快懷上庭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