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說好的一小時都過去多久了?她還不回來!
霍庭琛幾次拿起手機,想打楚辭憂的電話,最后都忍住了。
哼,他偏不催!
等她回來了才好懲罰她!
“我回來了!”
霍庭琛正自己郁悶著,楚辭憂匆匆忙忙地跑進來。
她扔了包,扶著玄邊一邊換鞋一邊大喘氣。
可見她跑得有多急!
“呵!你還知道回來?”霍庭琛冷冷地看著她。
“我太沉浸那里的氣氛,忘了看時間。”
楚辭憂開了瓶水,大口大口的喝了半瓶才停下。
霍庭琛眼底漫著怒氣,卻還是等她喝完水才說:“今天,扣工資!”
楚辭憂仿佛看到一麻袋巨款離她而去,頓時肉疼不已。
“我這頂多算早退!不能全扣。”
“說的對,你這是早退!霍氏總裁辦早退一天扣三天!”
霍庭琛冷笑。
楚辭憂:………
一千五百萬沒有了?
“不服?頂撞上司扣……”
“服!我服!”
不等霍庭琛把話說完,楚辭憂就急忙表態(tài)。
心里抱怨著:什么破規(guī)矩嘛,連論自由都沒有。等我回去就把公司章程給改了,看你以后還怎么扣我錢!
“找到什么了?”霍庭琛上下打量著楚辭憂。
臉上的妝沒了,顯然已經(jīng)哭過。但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看起來又很好。
找不到舊時痕跡,死心了?
“沒找到,那里已經(jīng)改造成新城區(qū),景物已變,人事已非。”
楚辭憂嘆了口氣,倒沒太過于傷感。
大概是今天已經(jīng)用眼淚發(fā)泄過,她現(xiàn)在相對平靜。
找不到曾經(jīng)住的房子,那就找媽媽的墓地吧!
明天她就去便民中心查銷戶記錄,再把豐縣的公墓都查一遍,總能找到。
“楚辭憂,你為什么不求我?”霍庭琛正想告訴她,姚安生活過的房子現(xiàn)在是一家咖啡廳。
便見一方男式手帕從她包里掉出來,飄在地毯上。
霍庭琛的目光陡然一沉:“哪個臭男人的東西,你居然敢?guī)Щ貋恚 ?
“孟輝的,就是我們今天在服務(wù)區(qū)遇到的那個人。”
楚辭憂把手帕撿起來,目光再次被上面的刺繡吸引——花瓶上有鳳凰。到底是在哪兒見過呢?
她的動作在霍庭琛看來就是:珍惜!
呼吸加重,滔天怒意一觸即發(fā)。
霍庭琛咬牙忍著脾氣繼續(xù)求證:“你今晚一直和孟輝在一起?”
“嗯,算是吧!”楚辭憂敷衍的答完,便準備去洗手帕。
她是來出差的,不會在豐縣久待。這手帕還是要趁早還給孟輝。
“楚辭憂,你過來!”霍庭琛雙手攥緊手下的床單,才沒發(fā)出雷霆怒吼。
“干嘛?”
楚辭憂不明所以,走過去俯身問,“你有什么需求?”
下巴陡的被他捏住,力量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頭。
她終于看到眼底澎湃的熊熊怒火。
緊接著,她腰間也多了一只大手。
楚辭憂睜大眼睛。
他的右手也能動了?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發(fā)出驚喜,腰間陡然一股重力壓下來,她被迫伏到他身上。
炙熱的唇貼上來,她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