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楮云卿秒懂,這廝之前不高興自己也沒安慰兩句,當即從袖中找出一塊糖來給他。
“給你。”
君不這才一副勉勉強強的樣子,結果糖塊,道:“我通讀過,也從側面了解過很多圣祖和褚家圣祖的平生事跡,褚家先祖很神秘,哪怕是曾與他有過交集的人都是看不透他的,倒是圣祖,雖威嚴霸氣,但若仔細去瞧,他實在不是個心機城府的人,他或許會打天下,收攏人心,但他卻未必會治理,嗯,還有一句私話,你可別給本國師傳出去,我覺的,他死了或許是有利于周朝徹底內部整頓的,否則延遲個十年,到時候光景又不知如何了。”
“國師大人果然是……不同凡響。”
這話都敢說。
君不卻仿佛話里有話,道:“沒什么不能說的,這里也沒外人,你到底想說什么,或許可以說出來。”
“敵國國師說,圣祖是圣駕先祖親手殺死的,”楮云卿決定信一次這個不靠譜的國師。
君不挑眉,“他圖什么?”
是啊,他圖什么?
既沒有利益又沒有感情糾紛,圖什么呢?
“我想我知道了。”
楮云卿淡淡不語,不管事實如何,那終究是先祖時期的事情,楮云卿總是去探究,又何苦呢。
那敵國國師明顯是有所圖才會說那么多的,但他的任何所圖,終究是從楮云卿身上得不到的。
他以為可以,但楮云卿只要不去插手,那他就不能。
這一刻,楮云卿似乎有些開始理解褚家之后的祖輩,為何歸隱了,正是因為無法插手,索性離開。
起初的時候楮云卿只是想求個真相,如今方知,很多所謂的真相,是不一定要清楚的。
“你知道什么?”
君不奇怪的問。
“沒什么。”
“喂,你們倆在這干嘛呢?”這時不遠處跑來一個人,定睛一看,是燕子川,他是特意來尋他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