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她應該在睡午覺,沒事了就喜歡睡懶覺。”
越頡不自然地輕抿一口酒,態度倒是閑適的很,至少在場的三個男人都看不出他說的是真是假。
這里和國內有時差,前后差五個小時。
迪拜中午十一點半,國內就是下午16點半。
“午覺不能睡那么久,會頭疼的。”阿拉義有些不贊同,阮阮作息規律就很健康,平時午覺最多也就睡兩個小時。
“她沒有工作,每天就盼著我回家,想多睡會,我都縱著她。”越頡開始圓謊。
晏扶風越聽越覺得不是阮羲和,祁斯也在猜他是不是身邊跟了新人。
“我家這個現在打理基金會,空暇時間倒是不多。”阿拉義這樣說。
女人聚到一起會聊男人,男人聚到一起也會聊女人,這很正常,尤其阿拉義有那么炫妻的苗頭,導致大家都在這個話題上拐不回來。
“我未婚妻前幾天賭博贏了,給我轉了88萬當生活費。”晏扶風輕笑一聲說。
越頡和祁斯同時沉默了,因為他倆給阮羲和發的信息她都沒有回復。
但是照晏扶風這樣說,阮羲和跟他還有聯系?
越頡是真酸,酸的他喝了一口濃湯。
“我前女友前陣子把她的小皮筋送給我了。”他一邊說,一邊刻意的伸手拿了一個餐包吃。
恰好露出手腕上的小皮筋。
“那你那前女友應該對你還有意思。”阿拉義很肯定地說,他在逛帖子的時候看到上面說,女孩子會把小皮筋給男朋友宣誓主權。
他們都有,越頡不能輸。
輕輕咳嗽一聲,他開口了:“我家那個天天都給我做飯,就怕我在外面吃不好,變著花樣給我準備吃的,小女孩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天天都想著跟我結婚,我這不是想著她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嘛。”
這話給另外三個都聽愣了。
“那你家那位確實挺依賴你的,我未婚妻很少這樣,她上班那會,都是我叫人變著花樣給她做吃的。”晏扶風想起在澳城那段時光,輕聲笑了笑。
“我跟我前女友在一起的時候,也是我給她做飯。”祁斯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