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愣了一下,邵文也皺了皺眉。
“換一個人吧,他是專業(yè)的雇傭兵出生。”邵文下意識怕她被傷著,說出的話,也是站在阮羲和的立場上為她考慮說的。
溫阮也開始幫腔:“對啊,阮小姐,換一個人吧。”
兩人這次是帶著邵家的誠意來談合作的,萬一傷了王子的女人,這合作黃了,就因小失大了。
所以,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所有的私人恩怨都可以暫時放到一邊。
“可是我就想跟他打。”阮羲和晃了一下阿拉義的袖子,這里最終還是他說了算,所以只要阿拉義同意就行,別人的意見和建議都不重要。
阿拉義隱約猜到阮羲和可能是討厭那個男人,但是他和邵文的顧慮是一樣的,怕她被傷到。
不過面對阮羲和的請求,他又不忍心拒絕。
所以他只能暗含警告地看了那個刀疤男人一眼:“點到為止就好了。”
邵文一看阿拉義答應(yīng)了,他有些惱火,萬一她被傷著怎么辦?王儲再怎么慣著她,也不能這樣分不清事情好壞吧!荒唐!
但是答應(yīng)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頗有些騎虎難下的意味,只能叮囑了刀疤男人一句:“不要真打,不能傷她,讓著點她。”
溫阮也是同樣的意思。
刀疤臉一臉冷漠地點了點頭。
他內(nèi)心是非常討厭這種放水的行為,但是也知道,自己該收著些力道陪這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大小姐玩。
看看她那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模樣,毫不夸張地說,自己一次性可以打哭十幾個。
“那我去換套衣服。”阮羲和看到刀疤臉眼里的不屑和輕蔑,輕笑一聲,真希望一會他還能這樣不將自己放在眼里。
“好,我陪你去。”
阿拉義陪阮羲和去換衣服。
“車窯一會出手注意分寸。”邵文又強調(diào)了一遍。
車窯點頭,他轉(zhuǎn)了一下脖子和手腕,權(quán)當(dāng)放松了。
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