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后悔來深海人魚,不過在場的各位都是前男友,她冷漠無情,翻臉不認(rèn)人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慌什么?有什么好慌的!
所以。
“我今晚住聞姐那里,還要去看看我干兒子。”
晏扶風(fēng)眼里閃過一絲失落,但是他藏的很好。
這點心吃不下去了。
因為傅修是第一個受不了的,他在不知情地情況下被單方面分手,這公平么?這不公平。
所以最后所有人都站起來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他死死扣住了阮羲和的胳膊。
晏扶風(fēng)反應(yīng)最快,眼里閃過一絲凌厲,聲音里綴著冰碴:“你抓疼她了。”
傅修聞立刻松手,但是依舊擋在阮羲和面前。
“我從來沒有同意要與你分手,阮阮你對我不公平。”
“傅修,談戀愛不是結(jié)婚,需要雙方同意簽字,談戀愛只要有一方不想繼續(xù),這段感情就結(jié)束了,你明白嗎?”阮羲和這話一出,另外三個男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因為他們也算“受害人”了。
莫名其妙的大家相互間的敵意都沒有那么重了。
把幾個男人都送出去后,阮羲和跟聞雀伊去二樓休息室。
呢子大衣被她脫下來,輕輕掛在一旁的制衣架上。
貼身的裙子勾勒著她曼妙的身段,袖子只有七分,恰好露出腕子上那只紅艷的翡翠手鐲。
一時間不知道是那雪腕襯托了鐲子,還是那血鐲迷離了腕子,總而之,美艷極了。
“你現(xiàn)在走路和以前有些不一樣,好像也不是走路,就是氣質(zhì),我也形容不上來。”聞雀伊托腮看著阮羲和。
“人還是同一個人,能不一樣到哪去。”阮羲和笑了笑,其實她知道自己哪里不一樣,畢竟在迪拜穿了三個月的旗袍,那些雍容雅致的步子和小動作幾乎融進她的所有生活里,如今穿著別的衣服,也會有旗袍的韻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