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這般說,殿內突然詭異的安靜。
洗髓伐骨的藥給溫容,這還得了?
溫容身中劇毒,這事可不是秘密。
他如今都能攪得大秦天翻地覆,如果瓶藥下去了,他好了怎么辦?
在場的人,心思百轉,不過這種觸霉頭的事,沒誰會主動做,個個都等著有人先反對。
云帝面色冰冷,目光深邃,“九卿,你確定要讓九千歲試藥?”
烈九卿當著他的面要給溫容,她是想贏得溫容的信任,借此接近他,殺了他?
云帝不自覺深思,“你確定嗎?”
“臣女……”
烈九卿剛開口,云嗔突然打斷了她,“父皇,兒臣想試。”
烈九卿睫毛顫,連忙說:“陛下,宸王尊貴,試藥這種事還是換成……”
“父皇,兒臣要試!”
云嗔很強勢,完全不給烈九卿反對的機會,“兒臣吃過太多的藥,身體早就不行了,如今能給父皇試藥,算是兒臣唯能為父皇做的事了。”
他啞聲道:“求父皇成全!”
云嗔這般說,云帝臉色登時就難看了,“你……”
“父皇,兒臣比弟合適。”
云夜沉聲說:“弟身體弱,萬適應不了藥性,父皇定然會難過。兒臣很為長子、長兄,無論如何都該首當其沖為父皇排憂解難,就讓兒臣來吧。”
云帝沉默了片刻,選擇了云夜,“太子如此為朕擔憂,那就……”
烈九卿緊張道:“陛下,您不是讓臣女選嗎?臣女覺得九千歲再合適不過了,就讓他……”
話未說完,烈靳霆的聲音從在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