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松開自己,聶無憂立刻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誰不知道啊。”
他保持點點比較安全的位置,這才壓低聲音道:“我見溫容偷偷把你掉的頭發(fā)藏了起來,都是根根的,明顯是你平日里掉落的碎發(fā)。”
他的手在桌子底下比劃了個小圓,“有這么多。”
他小心掃了眼身后不遠處的畫意,小聲聲說:“他每年都會在今天,用根紅繩把你和他的頭發(fā)綁在起。”
烈九卿愣,她以為,只有之前見過的束而已。
聶無憂覺得這真不是溫容這可怕男人會做的事。
“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他做這些,就是想和你白頭偕老啊。不過,我可提醒你,成親這事得趁早,他身體看著不太好,你別沒享受點快樂的事,他就不行了,那你可虧大了。”
聶無憂輕輕嗓音,摸了摸自己此時的臉,“說實話,千歲爺這臉這身姿,你擁有就是賺到了,可別浪費了。不過你下手真是快狠準,把他拿捏地死死的,就他這樣的,就得來強的,省得他自己作來作去的,我都煩死了。”
烈九卿靜靜聽著,指尖摩挲著墨鐲,瞬間身上的疼痛都被這甜蜜掩蓋,她今夜已經(jīng)很知足了。
聽見聶無憂說溫容,烈九卿抬眼,聶無憂沒發(fā)現(xiàn)她眼中的危險,自顧自摸著臉,十分遺憾地嘆著氣。
“嘖嘖嘖,可惜了這么美絕的人是個癡情種,老子還打不過,不然的話……”
烈九卿突然靠近,聶無憂個冷顫,后知后覺知道了自己說錯了話。
“剛才我都是胡亂語,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烈九卿笑盈盈地撐著手臂,捏著塊糕點給他,“你說他不行?還說他作?嗯?”
“沒說!”
這承認,他時半刻是死不掉,但他恐怕又要被折騰死了!
如今只要想到玄衣那可怕的懲罰,聶無憂就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