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唇角輕揚,眼中的火焰那么明艷,眼就看的出他的情意。
“是又怎么樣?”
他不否認,他直在逼著烈九卿讓她來到自己身邊。
鐮倉聽見溫容的坦誠,竟是不由自主松了口氣。
這天下間,溫容想要擁有烈九卿的心無人能及,他是真真正正想要烈九卿只要他。
兩人之間,只要溫容主動起來,烈九卿只會心甘情愿的敗涂地,留在他身邊。
“原來您不是要推開夫人。”○.
溫容指尖合攏,像是用力抓著什么,“她都非我不可了,我為什么不能留下。”
鐮倉唇角不禁帶了些笑意,“您總做讓人誤會的事,屬下難免多想。”
溫容做的事,明明是心想要留下烈九卿,卻總讓人以為要推開她。
鐮倉如果不是直很清楚溫容的心,或許也會懷疑他。
沒有誰會而再推開愛的人,唯有溫容始終放不下心里的顧忌。
溫容摩挲著指尖上的長情,啞聲道:“她比我受的罪多,需要修養,老師會比我照顧得好,況且宮中局勢已亂,她離開頓時間我更放心。”
聽見溫容的解釋,鐮倉莞爾,“如果您對夫人能如此坦誠就好了。”
溫容唇角緊,“坦誠過,她不信。”
不是不信,是不想信。
烈九卿身醫術了得,又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的身體情況。
個人想隱瞞,個人裝作不知情。
明明這樣相互在意的兩個人,如果不在起,也是老天殘酷。
溫容喝了藥,花粉癥的癥狀輕了些,讓他放松了很多,不過斷斷續續的虛弱,讓他很想烈九卿。
鐮倉正想離開,溫容突然道:“他們在哪里?”
屋里突然變得異常安靜。
鐮倉沒想到溫容會主動問。
他原以為,溫容會用些時間才會去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