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緊緊的抱著他,聲音都帶了些哭腔,“夢到被蛇咬了......”
“你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我在,別怕,”謝柏庭輕聲哄她,十分的心疼。
蘇棠輕點頭,只是她腦袋枕在謝柏庭的胸口處,這一點頭,就像是拿羽毛在撩他心尖兒,長夜漫漫,夠折磨人的。
兩人半晌沒說話,謝柏庭輕拍蘇棠的后背,“睡吧。”
“睡不著了,”蘇棠完全清醒了,一點睡意也沒有。
謝柏庭低頭看她,“那我陪你聊會兒天。”
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做點別的事也行。”
這大晚上的還能做什么事,蘇棠想到什么,耳根一紅,她推謝柏庭道,“你讓開一點兒,我去點些安神香。”
就她現在的精神勁,估計要失眠到天亮,晚上不睡,第二天都沒精神,再者兩孤男寡女在床上,大半夜的太容易擦槍走火了,再有大半個月他體內的毒就清除干凈了,不急于這一時半會兒的。
謝柏庭起了身,從衣架上拿錦袍,蘇棠看他,“你起來做什么?”
謝柏庭看了蘇棠一眼,幾個字幾乎就刻在他腦門子上:去沖冷水澡。
禽獸啊。
她做噩夢都嚇醒了,他還想那檔子事,要說受驚嚇的人應該是他才是,他可是真的從鬼門關前溜達過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