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謝柏庭不讓她下床,蘇棠扯著嗓子,把在門外等的快發霉的半夏叫了進來,以確保自己能成功下床。
然而蘇棠還是低估了某男的厚臉皮,哪怕半夏端著銅盆進來了,他也還是沒放過蘇棠,蘇棠要下去,被他抱住腰,抵著自己的胸上,沙啞了聲音道,“你又拔又擰的,你不準備給我檢查一下有沒有出問題......”
話還沒有說完,嘴已經被蘇棠死死的捂嘴,再發不出一個聲了。
蘇棠臉燙的能烙煎餅了,她根本就不信自己會做這么出格的事,就算真無意識的做了,他也可以掀翻她,他又不是沒掀過,所以她一個字都不會信,不,是標點符號她都不信!
半夏端著銅盆站著珠簾處,趕緊要轉身走,蘇棠就猜到會是這樣,忙道,“回來,我起床了。”
半夏只好硬著頭皮轉身回來,目不斜視的把銅盆放到洗漱架上。
謝柏庭躺在床上,被蘇棠捂嘴鼻子嘴,差點捂的他斷氣,蘇棠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飛快的下了床,把紗幔放下,來個眼不見為凈。
半夏拿衣服過來伺候蘇棠穿上,一邊道,“花園蓮花池出事了。”
蘇棠眉頭一皺,“怎么了?”
半夏就道,“蓮花池里南康郡主最喜歡的錦鯉一夜之間,死了一大半,府里都說不是好兆頭......”
謝柔嘔吐高燒,昨兒換了個太醫,重新開了方子,傍晚開始退熱,可太醫離開不到半個時辰,謝柔又高燒了,甚至燒的比之前還要厲害,據說都燒到開始說胡話了。
本來南康郡主就擔心的不敢合眼了,這時候她喜歡的一池錦鯉死了大半,更是讓她惶恐,怕錦鯉的死預示她女兒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