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夏看完病,剛從門診大樓出來,正好看到從門口進來的陸錦川。
陸錦川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問:“你一個人來醫(yī)院做什么?哪里不舒服?”
應夏手里捏著報告單,費了很大勁才控制住自己,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說:“陸錦川,對不起,我沒能保住你的孩子。”
陸錦川一下懵了,他前天才開葷,再快也不是這么個快法,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
但是應夏一臉認真,他有些心慌,拉過她摟在懷里,輕撫著她的后腦勺,“沒關系沒關系的。”
但是腦子還是轉不過彎來,這到底什么個意思?
姑娘把頭埋在他懷里,抽抽嗒嗒的,看得他心疼不已,過了一會兒,陸錦川忽然察覺出不對勁,把人拉開,抬起下巴一看。
她哪是在哭,完全是笑得不能自已。
陸錦川哭笑不得,擔憂到這會兒還沒能平復,沉聲道:“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想認我的囊腫當兒子嗎?”應夏認真的說:“醫(yī)生說它沒了。”
陸錦川頓時沉了臉,一不發(fā)的摟過她的腰往外走。
那是陸錦川抹不掉的污點,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尷尬,她還非要把這事兒往外搬。
之前來的路上他都在想,會不會是把人給弄狠了才來醫(yī)院?還告誡自己以后要收著點,現(xiàn)在一點這樣的想法都沒有了。
行,既然身體好了,晚上弄不死她!
把人塞進副駕駛,陸錦川拉過安全帶給她扣上,手卻撐在座椅上沒收回來。
應夏整個人被他籠罩著,無形的壓力,卻一點也不害怕,反倒還略帶挑釁的問:“你干嘛?”
陸錦川似笑非笑,“沒了沒關系,晚上我一定好好努力。”
應夏抿唇無。
陸錦川剛直起身,又低下頭去,在她唇上含了一下,說:“我剛才說錯了,努力應該不論白天黑夜。”
不知道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時臨中午,魏庭西攢了個局,正好在附近,叫上陸錦川和應夏一起吃飯。
魏庭西最近談了個女朋友,不是家里安排的那種,自個兒在一個飯局上認識的影視學院的妹子。
陸錦川帶著應夏一進門,妹子愣了一下,直呼哥哥姐姐一個帥一個漂亮。
妹子長得那叫一個水靈,說話也粘粘糊糊,指著菜單一會兒說這個不好一會兒說那個不好。
陸錦川耐性不好倒是真的,手里捏著個打火機翻來翻去。
五分鐘還沒點好菜,陸錦川直接來了句:“是不是兔兔那么可愛你也不能吃了?”
妹子扁了扁嘴,“也……可以吃。”
這回應夏都愣了,偏頭看著陸錦川,陸錦川勾了勾唇,“怎么?不是你讓我去學一下網(wǎng)絡用語的?”
是讓你學,沒讓你第一次見面就嗆人家,好歹給魏庭西點面子。
魏庭西笑著把菜單拿來給陸錦川推過去,陸錦川快速點了幾樣菜丟給服務員。
妹子還是有些眼力見的,一個勁跟應夏套近乎。
“姐姐為什么不去做明星呢?”
應夏笑了笑,“不適合。”
“姐姐長得這么漂亮,不當明星可惜了呢。”
應夏禮貌的笑了笑,沒再接話。
妹子抓著魏庭西的手臂搖了搖,“哥哥,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魏庭西看了面色不佳的陸錦川一眼,推了杯茶給妹子,“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