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川長腿翹在茶幾上,昨晚一晚上沒睡,現(xiàn)在有點困了。
聽到這話,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許容白,插了一句:“那你是吃飽了撐的總約她吃飯?”
許容白一愣,表情有點懵,琢磨了一下,說:“我那是為了試探她,試探她是不是真的對我有意思。”
陸錦川勾了勾唇,一步一步點醒他,“既然試探出來了,昨晚怎么還請她吃飯?”
許容白“額”了半天,沒找出什么合適的理由,立馬轉(zhuǎn)移話題。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肯定是預謀已久,飯桌上一個勁勸我酒,我當時不夠機警啊,心想這姑娘還挺痛快,我再扭扭捏捏就丟了咱男人臉不是,然后就喝了那么幾瓶吧,最終還是讓她給得逞了。”
許容白說完,在那兒垂頭嘆氣。
陸錦川仰頭靠著沙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說:“譚菲的酒品我略有了解,喝酒的時候,遇到條狗都會勸兩杯。”
許容白又懵了一回。
她們閨蜜兩人酒品沒一個好的,應夏不能喝還愛喝,每次喝完都要發(fā)一回誓下次再也不喝了,然后下次接著喝。
而譚菲呢,喝完能跟狗稱兄道弟,給長城貼瓷磚的項目她都能許給你。
方淮已經(jīng)笑的不行了,踢了踢許容白坐著的沙發(fā)腳,“那你說說,被女霸王硬上弓是什么感覺?”
許容白搖了搖頭,“沒什么感覺,我睡著了,她說她也睡著了,不過我覺得她是騙我的。”
方淮道:“你怎么確定你們發(fā)生了什么?”
許容白有些不好意思,“就……我倆什么都沒穿。”
陸錦川看了一眼手機,應夏給他發(fā)了條消息,說譚菲走了。
他起身拍了拍許容白的肩膀,“自己考慮好,別鬧太過,讓我在你嫂子那兒難做人。”
許容白點了點頭,等陸錦川一離開,立馬對方淮道:“我哥有異性沒人性,我都失身了也不安慰一句,還惦記著他難做人。”
“你把應夏的閨蜜睡了你說他難不難?”方淮一臉似笑非笑,又道:“況且,你確定你是失身?”
許容白頓時歇了氣,好吧,不確定。
陸錦川走進病房,應夏正低頭拿手機打字,聽見開門聲,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xù)看手機。
陸錦川走過去,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聊天界面停留在公司群。
“生病休息就別管公司的事。”
應夏道:“我正準備跟你說,我感覺沒什么事了,下午準備去上班。”
陸錦川抿唇,對這個要求不大滿意,“再觀察兩天。”
“不了,吃點藥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這話和方淮說的如出一轍,確實是他有點小題大做了。
應夏發(fā)完信息,抬頭看他,“你見到小五了?他怎么說?”
陸錦川想到那個活寶都想笑,大致把許容白口中的版本講了一遍。
應夏道:“許容白太花心了,又愛玩。”
陸錦川點點頭,“和譚菲差不多。”
應夏抿了抿嘴,似乎無法反駁,但是自己閨蜜吃屎都是香的。
“我覺得他倆不合適。”
那小表情跟要把閨女嫁出去的家長似的,陸錦川寵溺的笑了笑,實話實說:“你不覺得沒有比小五更適合譚菲的人了嗎?”
應夏好奇道:“怎么說?”
陸錦川道:“以譚菲的智商,任何男人面前她都是被拿捏的那一個,也只有容白,譚菲把他賣了他都能替他數(sh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