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陸錦川醒來應夏還在睡。
陸錦川非要拉著她起來吃早餐。
有胃病的人,知道那種痛苦,家里有一個病號就夠了,她的身體還是得好好顧惜。
昨晚睡的晚,應夏一肚子起床氣,偏偏旁邊那個人還一會兒親親一會兒摸摸,非要讓她起來。
應夏扔了個枕頭過去,嘟囔道:“好不容易周末,你讓我睡個安穩覺行不行?”
陸錦川拿著枕頭放在一邊,“吃完接著睡。
小姑娘窩在被子里不理他,陸錦川無奈,“你不吃那我可吃了?”
應夏把頭埋在被子里悶聲道:“你吃你的去。”
“這可是你說的。”說完便把手往她腰上放,慢慢往前探。
應夏抓住他的手甩開,對這個擾人清夢的人十分不滿,“你不是吃飯嘛?!”
陸錦川低笑,湊到她耳邊道:“口味不一樣吃的東西自然不同。”
原本迷迷糊糊,聽了他這句話好像找回點神智。
陸錦川別的方面還好,在床上那出必踐的性子,不起來說不定他真開吃,只好從床上爬起來。
忍著困勁吃完早餐,又跑回去睡回籠覺,這一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起來先給譚菲發了條信息詢問情況,譚菲噼里啪啦發來七八條六十秒的語音消息。
應夏強忍著聽了二十秒就知道沒事,后面估計都是講她如何收拾許容白的豐功偉績。
吃完午飯,兩人下午都沒什么其他安排,干脆雙雙窩進書房。
一個看書,一個處理公事。
應夏斜靠在沙發里看書,姿勢完全談不上端莊,兩只腳搭在扶手上,偶爾晃動兩下。
接連下了好幾天雨的北城今日終于迎來了太陽。
午后的陽光還不算毒辣,透過落地窗折射她身上,整個人都泛著柔和的光。
陸錦川看著文件,時不時抬眸看上一眼沙發里的人。
單單是她在他身旁,就覺得莫名的心安。
第n次抬頭后,他沒有再低下頭,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