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比較冷,陸錦川沒讓她下去,就站在門口,大門敞著,屋內的暖氣也能透出來。
邢遠和凌盛相對站在院子里。
凌盛脫掉一件衣服,只留了件黑色的長袖,把衣服往小弟身上一扔,動作姿態恣意灑脫得不行。
邢遠在心里計較了一下,輸人不輸陣,他也得脫。
剛學著凌盛準備扔衣服,才發現今天好像沒帶小弟。
大意了。
門口那兩尊大佛,打死他也不敢往那兒扔。
他敢肯定要是扔過去,陸錦川能當場把他的衣服點了給太太烤火。
于是只好自己把衣服拿進去放好才出來。
這一下,架還沒開始打,氣勢上就輸了。
邢遠道:“先說好,不能找幫手。”
凌盛開始挽袖子,“你還不配?!?
邢遠貧嘴,“配不配等一下就知道了。”
邢遠是學過格斗的,赤手空拳的肉搏自然不在話下。
可凌盛也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兩人可謂是旗鼓相當。
兩個人都是動真格的打法,邢遠給他一拳,凌盛勢必會還他一腳,兩個人誰都沒好到哪兒去。
陸錦川抬手招呼了凌盛的小弟,“搬把椅子來?!?
小弟倒是機靈,一下搬來兩把。
應夏不禁嘆道:“要是有瓜子就好了。”
陸錦川又側頭問:“有瓜子嗎?”
小弟:“……沒有,不過有核桃。”
應夏看得津津有味,陸錦川就在一旁,垂著頭安靜地剝核桃。
兩個核桃在手里一握,再把里面的核桃仁取出來,放在應夏手里。
偶爾抬頭往院中看上那么兩眼,順便給她分析分析局勢。
下面打架的兩人都沒發現被人當成了節目,還打得正起勁。
“邢遠如果側身躲的話,還可以,如果后仰……”
話還沒說完,邢遠已經一個后仰,被凌盛順勢一腳踢在腰上,下盤不穩,摔在了地上。
“你怎么知道?”應夏滿是驚詫。
陸錦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把一塊核桃喂到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