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川偏過頭看了應夏一眼,把她的頭往身后一按,“媽,我們先下去了。”
應夏兩只手掛在陸錦川胳膊上,懶洋洋地跟著他下樓。
把她按在沙發上坐下后,陸錦川問:“掐哪兒了?給我看看。”
應夏:“我騙你的,根本不疼。”
陸錦川抿唇。
“怎么了?”應夏問。
“我剛才,對她似乎不太禮貌。”
……
不知道那天在凌盛家里,陸錦川和凌盛到底聊了些什么,凌盛第二天就開始繼續上班。
陸氏總部的年會定在月底。
今年分公司的年會,陸錦川一個也沒去參加,飛來飛去,再省時一個地方也得折騰一天,干脆全都沒去。
年會晚上六點開始,兩人在家折騰到五點才出門。
關鍵是衣服換來換去,就沒換到一件合適的。
貼身的太顯肚子,布料少了陸錦川又怕她冷。
挑來挑去,最后穿了條普普通通的a字型連衣裙,既看不出肚子,也滿足了陸錦川的要求。
一路上應夏都挺不滿,第一次以陸太太的身份參加,不說艷壓群芳,好歹得隆重一點,這平底鞋也太隨意了點。
本來都不想去了,陸錦川又好說歹說地哄她,如果不參加,別人還以為他們夫妻感情不好,讓她去打個照面就走也行。
陸氏上萬員工,今晚的晚宴局限于管理層和優秀員工,宴會廳里也有近千人。
平日里不敢來敬酒的管理層借著這個日子,也紛紛過來敬酒。
又是半杯過后,應夏扯了扯陸錦川的袖子。
陸錦川偏過頭,低聲問:“想吃什么?”
“想吃人。”應夏咬牙切齒。
陸錦川安慰,“回家給你吃。”
應夏瞪著不遠處,嘟囔道:“哪有這樣的?又不是婚宴,一個年會,還有祝人百年好合永結同心的。”
陸錦川笑了笑,“我倒是覺得不錯,喝了有老婆疼。”
“不錯個頭不錯,不喝我也疼你,”應夏說:“你傻不傻,人家這樣說你就喝,他們都學精了,敬酒必帶上我。”
但凡是工作有關的,周信能擋則擋。
但是“佳偶天成”這種,再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接那杯酒。
管理層紛紛摸到了門路,前面的還好,詞兒好找,越到后面都被說得差不多了,
連什么古詩詞都飆出來了,整得跟婚禮慶典似的。
所以陸錦川前前后后也喝了不少,但還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