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揉了揉眉心。
被造謠,被欺負,這么大的事情,沈曼竟然在他的面前一句話都沒有提起過。
難道在沈曼的心里,他就這么的無關緊要?
“主任既然已經(jīng)調查過了,就不用再調查了。”薄司淡淡的說:“讓淺淺和那些學生少來往,不要讓她們帶壞了她。”
李秘書欲又止,但是在看見薄司的神色之后,也只能應了下來:“......是,薄總。”
。
沈曼拉著江琴進了二教,江琴倒是沒有料到薄司會偷聽墻角,事情一下子鬧大了:“他當著你的面都這么維護蘇淺淺,真是想想都要氣死!”
江琴生氣,可是更在乎的是沈曼的處境:“你剛才和薄司撕破了臉,以后該怎么辦啊?”
說到底,沈曼還是薄家的女主人,是薄司的妻子。
沈曼和薄司鬧大了,以后在薄家的日子未必好過。
江琴后悔不已,沈曼說道:“從前我是不想和薄司起沖突,但是做人哪有一輩子當王八的啊,我現(xiàn)在不愿意見到他就縮腦袋了。”
她的后路已經(jīng)鋪好,得不得罪薄司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江琴?你怎么也來了?”
傅遲周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手里捧著一摞書,一副學者打扮。
江琴望著傅遲周看了看,對這個造型露出了一副難以表的神情,說道:“我來送沈曼上學,你......玩cosplay?”
“沒有眼光!這叫斯文敗類風!”
“敗類就敗類,斯文敗類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