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zé)嵴吵淼难海涞氖中g(shù)刀,消毒水的味道,她剛才好像又一次感受了一遍死亡。
“做噩夢了?”
身側(cè)是蕭鐸低沉的聲音。
沈曼這才注意到,她剛才靠在了蕭鐸的肩頭。
“我睡著了......”
沈曼的眼中都是疲倦。
手術(shù)還沒有結(jié)束,蕭鐸淡淡的說道:“我送你回去,這里有我的人看著。”
沈曼搖了搖頭:“我怕二伯出事。”
二伯,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蕭鐸敲了一下沈曼的額頭,沈曼揉了揉額頭,問:“干嘛打我?”
“回去休息,早起我送你過來。”
“可......”
“你現(xiàn)在在這里守著也沒有用,手術(shù)過后沈董事長也需要休息。”
“但......”
“不許和我犟。”
蕭鐸的態(tài)度強硬,沈曼知道他這樣已經(jīng)足夠溫柔了。
“......好,回去。”
沈曼跟著蕭鐸上了車,車開的方向并不是去沈家,看出了這是回蕭家的路,沈曼說:“我可以回我自己家。”
“我家離醫(yī)院更近,第二天去醫(yī)院比較方便。”
蕭鐸隨便給了沈曼一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