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很快想到了江琴是怕傅遲周和從前的江天宇一樣。
剛才在一起的時候是千好萬好。
時間久了之后就對妻子棄如敝履。
沈曼說道:“其他的人我不知道,但是傅遲周絕對不會的。”
“為什么?”
“因為他一向都是挨打的那個。”
“......”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夠十幾年如一日的甘愿被同一個女人欺負?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江琴坐在了沙發上,內心躊躇。
再過兩天就是婚禮了。
可是父母失敗婚姻的例子擺在那里。
江琴的內心仍然對婚姻產生一種恐慌。
江琴曾經對沈曼講過家里的事情,沈曼也清楚的知道江琴害怕的是什么。
傅遲周這幾天忙婚禮的事情,回到家里就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仿佛沒有注意到江琴的情緒波動。
沈曼提醒了兩句,結果神經大條的傅遲周還是沒有注意江琴的情緒不對。
江琴無奈搖頭。
她一向都是女強人,傅遲周大概也不覺得她會有哪里不高興。
“江姐姐......”
沈曼想安慰江琴幾句,可江琴卻沒有了交談的欲望,她現在只想回去睡覺。
傅遲周從剛才開始就去了洗手間,一直都沒有回來。
沈曼看著江琴一個人上樓,不免有些擔憂。
身側的蕭鐸卻說道:“不用擔心,傅遲周會處理好。”
“會處理好?我剛才在飯桌上暗示了他半天,也沒見他有什么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