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遲周驅(qū)車開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個爛尾樓。
“他媽的,孫海這孫子怎么想到把人關(guān)到這種鬼地方?”
傅遲周環(huán)顧了周圍一周,這里黑漆漆的,聽不見其他的聲音,只有他說話的回聲。
孫海被蕭鐸拽下車,連滾帶爬了兩下才站了起來。
傅遲周上去就給了一腳:“說!人在哪兒?”
“人、人是他們藏的,我們本來說要給這個臭......給沈大小姐一個教訓(xùn),想著,想著拿到錢了之后,我們就把這樓給炸了,不僅能要了薄司的命,還能拿到一大筆錢,也好像蕭爺邀功,實在是沒想到沈大小姐和蕭爺是舊識......”
“炸了?你說要把這炸了?”傅遲周瞪圓了眼睛:“定時炸彈?”
孫海害怕的點了點頭,渾身都像是篩子一樣抖得厲害。
蕭鐸的那雙眼睛中迸發(fā)著寒光,孫海看到不由得害怕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傅遲周,把人綁好,如果炸彈引爆了,我要他第一個先死。”
孫海連忙跪在地上求饒,結(jié)果還是被傅遲周五花大綁。
這爛尾樓錯綜復(fù)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沈曼沒有事情,當(dāng)下最重要的就是拆除掉周圍的炸彈。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開了進(jìn)來。
蕭鐸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輛車的主人是薄司。
“薄總,這里是哪兒......我害怕......”
蘇淺淺害怕的拉住了薄司的袖子。
薄司拍了拍蘇淺淺的手背:“你留在車上,別下來了。”
蘇淺淺點了點頭。
傅遲周看到薄司下車,冷嗤了一聲:“老婆都被人綁架了,你還有心思和情人你儂我儂?”
“究竟是誰綁了沈曼?”薄司冷掃了一眼蕭鐸:“如果我記得沒錯,孫海應(yīng)該是你手底下的人。”
蕭鐸冷冷的說:“是他自作主張。”
傅遲周著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兩位大哥,你們倆怎么還聊上了?不拆炸彈了?”
“什么炸彈?”
薄司頓時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