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訕訕的笑了笑,不敢說話了。
直到白淑媛出現,導演才上前打招呼。
白淑媛有白家的背景,雖然前陣子陷入了網暴,但是這幾日有了薄氏的運營,風波漸漸平靜了下來。
導演不敢含糊,對著白淑媛依舊畢恭畢敬。
白淑媛走到薄司的面前,禮貌的說道:“薄總。”
“恩。”
薄司淺淡的應了下來。
白淑媛左右看了看,問:“怎么沒有看到薄夫人?”
聽到‘薄夫人’這個稱呼,薄司的心突然收緊。
“是這樣,沈小姐今天的身體不好,所以就不來了。”
“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
白淑媛坐在特邀嘉賓的座位上,本來今天身為特邀嘉賓的她能夠掌握沈曼的出道權,誰能想到沈曼今天卻不在。
倒還真是可惜了。
見三個人都不說話,導演便識趣的去做別的事情。
節目照常拍攝,作為練習生團隊的女練習生們紛紛上臺熱舞,觀眾席一片沸騰。
觀眾席間,沈曼戴著口罩,坐在了觀眾席間最顯眼的位置,看著臺上眾人的表演,于是緩慢的鼓掌,她沒有放過后臺的那個戴著鴨舌帽的清潔工女人。
下一秒,女人摘下了鴨舌帽,脫掉了清潔工的衣服,里面露出了練習生的衣服,她飛快的沖到了舞臺上,導演還來不及喊卡,鏡頭就已經掃到了清潔工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