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起來,傅遲周的大腦還在宕機。
見江琴拼命地給自己使眼色,傅遲周一個拍腦袋,說:“對啊,昨天晚上我喝多了,琴姐把我送回去,然后我拉著她不讓她走,還吐了她一身!”
傅遲周像是個復讀機一樣將話重復了一遍。
沈曼嘆了口氣,說道:“這些我都知道,沒必要再說一遍了。”
“你沒誤會就好......沒誤會就好。”
江琴訕笑著,說:“昨天晚上照顧傅遲周一夜,我還困著呢,我先睡覺去啦。”
說著,江琴轉身便要走,沈曼卻突然叫住了她:“江姐姐!”
“啊?還有什么事啊......”
江琴的表情有些心虛,沈曼將手中的一個請帖放在了江琴的手里,說:“婚禮的邀請函,請一定要捧場。”
“邀請函?婚禮的?”
見狀,江琴的那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江琴激動的上前,拉拽著身邊的傅遲周,說道:“你看到沒有?婚禮的邀請函!第一個給的是我!”
傅遲周昨天晚上喝了一夜的酒,此刻被江琴晃得腦袋疼,他忙說:“知道了知道了,昨天我就知道了!”
“什么?你昨天就知道了?那你昨天晚上怎么不告訴我?”
還沒等江琴生氣,傅遲周便解釋道:“昨天晚上蕭鐸跟我說婚禮的事情之后我就拉著他去喝酒了!誰知道這老小子平常不喝酒,竟然還千杯不醉!反而是我自己最后遭殃!說起來我就來氣!”
“那你昨晚也應該告訴我一聲啊!”
“那不是沒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