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輕輕搖了搖頭。
可惜,自己想錯了。
崔靜書走到了沈曼的面前,替沈曼擦拭著額間的傷口,說道:“這雖然不是我的意思,但是不代表我之前沒有想過這么做。”
崔靜書一邊給沈曼上藥,一邊坐在了沈曼的旁邊,說道:“我小的時候就被家里的人送到了鄉下,因為老爸和我死了丈夫的小姨暗通款曲,他聽小姨的話把我扔到了鄉下,不顧我的死活,那個時候我每天都做很重的活,明明應該是一個千金小姐,卻活的還不如家里的一個保姆。當時我就覺得這個世界都是灰暗的,所以我不和任何人交流,我也不喜歡說話,直到......”
崔靜書頓了頓,說道:“直到有一天,我被接回了崔家,我才開始我對崔家的報復。除了我媽媽之外,崔家其他的人對我來說都是仇人,都是造成我過去生活的罪魁禍首。我救了齊衡,是因為我見齊衡,就像是見到了當初被命運所擺布的另外一個自己,所以不管齊衡做了什么,我都會原諒他,我更不會恨他。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只有齊衡,齊衡也就只有我。”
沈曼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她說道:“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因為你我都是一樣的人,盡管有些不同,但是我還是羨慕你的人生。沈曼,我知道齊衡斗不過蕭鐸,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今天晚上齊衡失敗了,我想請你手下留情,饒了齊衡。”
沈曼說道:“齊衡今天打我那一棍子,可是一點也沒有留情。你憑什么讓我對他手下留情?”
“大家都是生意人,總之你談一個條件,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做到。只要你能夠保住齊衡的一條命,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記著你說的,我可以答應你饒了齊衡的一條命,但是,齊衡打我的這一棍子,我必須還回來。”
“好,反正這一棍子只要是打不死,那你就隨便打。”
庭院外,齊衡開了一個貓罐頭,喂了院子里的小野貓。
小野貓們和齊衡似乎很熟悉,吃過貓罐頭之后還開心的在齊衡的手心上蹭了蹭。
齊衡的臉上化開了笑意,就在此時,院子外面似乎有了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