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點了點頭。
見狀,江琴這才說道:“你連你自己手底下的人都管不住,崔總,你這個總裁當?shù)梦疵庖灿悬c太窩囊了。”
聞,崔靜書倒是一點也不生氣,她輕描淡寫的說道:“江總也是,這么多年江家好像也沒少受到蕭家和傅家的照顧,這個總裁當?shù)暮孟癖任疫€要窩囊。”
“你!我那是因為......”
“阿琴阿琴!”傅遲周連忙拉住了江琴,說道:“她那是故意惹怒你,她沒安好心,咱們別上當。”
聽到傅遲周的話,江琴才總算是恢復了冷靜。
江琴挑眉,說道:“是啊,我就是沒少受到蕭家和傅家的照顧,可......那又怎么樣?我親戚多又不是我的問題,倒是崔總,一直以來都是我行我素獨斷專行,我聽說崔總和家里人的關系都不太好呢,這一次好像也是因為崔家的人上門催債,要不是因為我們家曼曼大發(fā)慈悲,好像崔總也沒辦法渡過難關吧?說到底,還是崔總更慘一些,見崔總這么慘,我都不好意思和崔總斗嘴了。”
聽著江琴說著挑釁的話,這一次,崔靜書沒有開口。
畢竟江琴說的都是實話。
她的確是心情冷淡,獨斷專行。
崔家人的關系和她本來也不好。
這沒什么可說的。
就在此時,蕭鐸帶著齊衡回來。
看到齊衡身上的手銬和腳鏈,崔靜書的眸子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