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曼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霍云漣的房間。
霍云漣低著頭,看著手中的棋子,他笑了笑。
盡管心口像是被一記利刃穿透,疼的他無力喘息。
最終,他又將棋子放在了棋盤之上。
不愿意任人擺布......
有這樣的覺悟,最好。
第二天一早。
眾人都起了一個(gè)大早。
開車從這里到郊區(qū),怎么也要兩個(gè)小時(shí)的時(shí)間。
開車的傅遲周累得要死,但是其他的人卻高興的不得了。
“為什么又是我開車!”
傅遲周這一次開了一輛保姆車,旁邊坐著江琴,后面坐著沈曼和蕭鐸,再后面是裴姍姍和裴復(fù)。
“因?yàn)槲覀冞@里就只有你開車最穩(wěn)。”
江琴說道:“你要是不樂意的話,一會(huì)兒換我來開!”
“......算了吧,這可是山路,還是我開保險(xiǎn)。”
傅遲周從反光鏡看見沈曼在后面的座位上一直一不發(fā),說道:“沈大小姐,這都已經(jīng)快要進(jìn)山了,你怎么還愁眉不展的?”
沈曼回過神來,見眾人都在看著她。
她這才說道:“沒什么......就是,有點(diǎn)不安。”
江琴說道:“不用不安,沒看見后面的兩輛貨拉拉嗎?里面全都是蕭鐸的人!”
裴復(fù)瞪圓了眼睛,問:“貨拉拉裝人?誰想出來的鬼點(diǎn)子?”
江琴道:“這不是為了不引起注意嗎?你見過誰家貨拉拉裝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