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蕭鐸伸手碰了一下沈曼的鼻尖,說道:“只會說大話,要是真到了那天,你難道還讓我看著你沖上前嗎?”
“那有什么不可以?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嗎?那句話是......”
“誰說女子不如男?”
“對,就是這句話。”
洛城早晨的風吹的沈曼臉紅紅的,她戴著婚戒的那只手握著蕭鐸更緊了一些。
“阿鐸......你會害怕嗎?”
沈曼這句話更像是在問自己。
當初面對薄彥的時候,她雖然怕,但是想到身邊這么多的朋友,心里總會有些慰藉。
可她最近總是夢到錦榮酒店內那些一個個戴著白色面具的人,想到那黑色的幕布緩緩升起,昏暗的燈光下,耳邊到處傳來女人凄慘求救的聲音。
夢里,她只有不停的奔跑,才能夠躲避獵人的追殺。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真實。
真實到沈曼感覺到刀刃下一秒就要落在自己的頸間。
冰冷的金屬割破了的喉管,然后鮮血四濺。
蕭鐸看著眼前的沈曼,卻沒能給沈曼一個準確的回答。
他從來都不會害怕,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樣的感受。
他唯一感覺自己要失去什么時候,就是從薄彥口中知道沈曼死訊的那一刻。
是沈曼的出現,讓他想要去學習如何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