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顧白臨走的時候對著蕭鐸微微一笑。
雖然只是這么一笑,但已經足以給蕭鐸添堵了。
只見蕭鐸將火關了上去,將雞蛋也撈了出來。
沙發上的沈曼看向了廚房的蕭鐸,說道:“怎么感覺你對顧白很有敵意?”
“他還不夠資格。”
蕭鐸回答得平淡,很快,蕭鐸就將雞蛋給剝好了。
雞蛋的外殼被蕭鐸剝得干凈,他走到了沈曼的面前,將雞蛋仔沈曼受傷的地方滾了滾,說道:“這樣可以消腫,你對自己下手太狠,明天肯定疼。”
“顧白這個人就是喜歡鬧著玩,別看他表面上白白凈凈的,其實腸子都是黑的,而且一肚子的壞水。”
沈曼說道:“我看他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在乎不在乎我,沒想挑釁你。”
蕭鐸不過淡淡的‘嗯’了一聲,似乎并沒放在心上。
沈曼的肌膚吹彈可破,大腿上的這一塊淤青駭人,蕭鐸說道:“不過有一句話他倒是沒有說錯。”
“什么?”
“是我沒有護好你。”
“這是我自己下的手。”沈曼蹙眉,道:“以后不許說這種話。”
“護好你才是我最大的責任,以后誰也不能在我的面前傷你,連你也不行。”
蕭鐸捏了捏沈曼的鼻尖,道:“我抱你去床上。”
說著,蕭鐸便放下了手中的雞蛋,將沈曼橫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沈曼很自然的環住了蕭鐸的脖頸,只是抬眼看到蕭鐸的側臉的時候,沈曼的神情突然恍惚了一瞬。
好像看到了夢里蕭鐸冷酷無情的那一面。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