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霍公館的時候早就已經(jīng)是半夜。
威廉一邊打著噴嚏一邊往里面走,他耐不住性子詢問道:“我住哪兒?。课也恍辛?,我要洗個熱水澡,再這么下去明天需要去醫(yī)院的人就是我了!”
威廉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么慘無人道的老板。
這么大冷的天讓他去山谷也就算了。
又讓他在救護車里面治病救人長達兩個小時。
最后還要在海城夜里的海風中等待病人將近一個小時。
這對他的精神和身體都造成了無比嚴重的折磨!
見威廉要去洗洗睡。
傅遲周愣了愣:“你這就要去洗澡了?那沈大小姐那邊怎么辦?”
“能怎么辦?讓蕭鐸救啊。”
威廉理所當然地指了指不遠處的蕭鐸,說道:“你看看,人家第一時間就抱著自己老婆上樓了,哪兒還需要我來照顧!更何況這么晚了,我作為醫(yī)生也應該要有一點自己的空間,大晚上了要是不讓睡覺我真的就罷工不干了。”
“......”
傅遲周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像是威廉這種靠譜又不靠譜的醫(yī)生。
臥房內(nèi),蕭鐸將沈曼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確定沒有牽動到沈曼的傷口之后,他這才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沈曼昏睡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意識,只是臉色蒼白的閉著眼睛。
蕭鐸將被子給沈曼蓋了上去。
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
“是我?!?
威廉站在門口,只小小的開了一個縫隙,然后探出腦袋說道:“沈小姐做的是全麻,睡覺的時候可能會胡亂語,這是正常的現(xiàn)象,我現(xiàn)在就要去睡覺了,麻煩蕭總看到以上我說的情況之后不要放在心上,千萬不要去叫我起來,我這個人有起床氣。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