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們早已經成為了陌生人。
舒陶就算是有怒意,此刻也只能夠攥緊了拳頭,她看著顧白,低聲冷嘲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人已經被轉移走了,顧白,主要是知道你做了這些事情,絕對不會原諒你。”
“與你無關。”
顧白連一個眼神也沒有多余給舒陶,他命人領著沈曼等人一起前進了山谷教堂。
這山洞里面全都是被開發的各種研究室,而且中間的道路有很多的岔路口,里面有專門用外文寫的指示牌,而且各種語的都有。
這里基本上就是一個隱蔽的大型實驗室。
而做實驗的實驗家幾乎是來自全國各地。
看到這里,沈曼的眸子沉了沉。
光明會這些年,到底都在做什么實驗?
“到了。”
顧白領著人走到了一扇大門前,傅遲周確信這是上一次自己來時走過的路。
手底下的人已經將那扇大門打開。
寬敞的教堂也同時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上一次過來的時候,傅遲周一心都在江琴的身上,并沒有仔細觀摩這里的建筑風格。
這座教堂整體空間很大,大概有二十米左右的高度,是一個后天建造的洞穴,這種技術即便是放在現在都是精密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