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生命中的例外,你更改變了我對人生的看法。
我不想毀滅這個世界,因為這個世界有你——我最好,也是此生唯一的知己。
......
沈曼看完了這個信件,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甚至能夠想到顧白寫下這些的時候是在什么樣的場景下。
深夜,外面繁華的城市處處亮著燈,燈紅酒綠的城市里在顧白眼中到處都是骯臟和不公。
他一定坐在書桌前,將這封信當作絕筆寫下,臉上還帶著一貫清冷的微笑。
甚至顧白都能夠想到,他們一定在這個節點上懷了孩子。
真是個腹黑的家伙。
沈曼將信和銀行卡收了回去,然后小心翼翼的裝好。
這或許是顧白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東西了。
樓上,江琴抱著小東東跑了出來:“尿了!他尿了!怎么辦啊!”
江琴一臉慌亂,這慌亂不像是裝的。
沈曼將信封揣了起來,說:“江姐姐,你現在是一個準媽媽了,就不能穩重一點嗎?”
“我不能穩重!我穩重不了!我甚至不能理解他怎么能尿床!”
江琴崩潰了。
當媽媽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阿鐸和傅遲周不是已經去買尿不濕了嗎?你也是的,傅遲周不在你就不知道怎么帶孩子了?!?
沈曼無奈的搖了搖頭。
雖然自己還沒有當媽媽,但是因為江琴,她提前體驗了一把當媽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