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蕭家出了事情。
爸媽出了車禍。
同樣在車里的他竟然活了下來。
醫院里亂作一團,他麻木的站在手術是外面。
爺爺著急的趕到,他一把年紀,得知兒子和兒媳已經因為搶救無效去世之后,整個人幾乎沒有昏厥。
他感知不到周圍的感情,好像這些東西從他的身體里抽離了一樣。
爺爺抱著他哭,可他哭不出來。
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哭。
他開始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義,每天就只有發呆。
后來爺爺讓他靠著復仇活下去。
爺爺的那個是只能相信,他能靠著復仇的路上,找到繼續活下去的希望。
海外的生活很困難。
但還好他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
一切都只是為了復仇。
他要海外的勢力,所以殺再多的人也只是為了完成任務。
他看著瀕死的人向他求救,可他只會漠視的抹殺了對方的性命。
那幾年的鮮血和死亡,推向他走向了另外一個深淵。
沈曼是他的救贖,那一抹紅色的禮裙,和鮮血是一個顏色,可在她的身上卻好像極具生命力。
他仿佛看到了一個頑強的小草,在烈火之中再一次死灰復燃。
他很久沒有體會過這樣蓬勃的生命力。
干凈,純粹,真誠,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