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炸天幫,根本不是一般的海盜,他們手里有槍……”
一個女人哈哈大笑,手里耍著一把刀子。
“老幺,想脫罪就不能找個更好的借口?
有槍?海盜手里有幾條破槍不是很正常嗎?
干爹派去你打理碼頭,給你的槍支還少嗎?”
說話的女人是老八。
穿著一件連體緊身皮衣,一條拉鏈從腹部拉到胸口,勒得兩個球快要跳出來。
她是李半城的干女兒,也是情婦之一。
占著是干爹床上的小可愛,平時沒少懟天懟地。
討厭是真的討厭,誘惑真的誘惑。
沈從科慘叫連連。
暗自在心中發誓,總有一天要將這個騷貨給收拾了!
丟給手下輪流堵嘴,看她還怎么說風涼話!
中年男人浮出水面,扶著扶梯上岸。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
五官平平無奇,有幾分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老八扭著屁股上前,雙手遞上浴巾。
李半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還不忘抓兩把。
老八一臉風騷:“干爹,你好壞!”
同樣是干女兒的老五、老六,慢了一步。
只能坐在位置上,一臉怨懟。
在內心把老八大卸八塊!
被打成豬頭的沈從科,手腳并用的爬到李半城面前。
他不斷磕頭,腦袋磕出鮮血:“干爹,這次真不是我太無能。
那個什么炸天幫,人手一把ak47,不拿子彈當子彈,我手底下的人根本扛不住。
不僅如此,炸天幫還有炮,不要錢的往碼頭上轟炸……”
李半城眼睛一瞇:“人手一把ak,還有炮?”
沈從科拼命點頭:“干爹,我哪敢騙您啊!”
李半城問:“是軍隊嗎?”
沈從科搖頭:“看起來不像,他們見人就殺!”
見人就殺,不怕濫殺無辜,那肯定不是軍隊!
一個暗哨被管家帶了過來。
暗哨畢恭畢敬的九十度彎腰:“小的見過李先生。
稟報李先生,炸天幫掃了碼頭堂口,只帶走了女人,一粒糧食都沒拿。”
李半城一怔:“只帶走了女人,沒動糧食?”
暗哨重重點頭:“是的,他們還砸了堂口的唯一瓶老白干。
說是廉價貨,狗都不喝!”
沈從科:“……”
李半城思索:“聽上去,這個炸天幫物資充足啊!”
老八摟著干爹的手臂。
胸部貼上去蹭來蹭去:“干爹,這幫人會不會是裝的?
這年頭,還會有人不拿糧食?
除非……”
李半城問:“除非什么?”
老八嗲嗲的說道:“除非他跟干爹您一樣富有?
可是,連軍隊都做不到的事,一幫海盜怎么可能做得到?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李半城!”
李半城聽得耳朵舒服:“那你說說,他們為什么要裝呢?”
老八聲音更嗲了:“肯定另有目的唄!
至于是什么目的,人家笨,不及干爹萬分之一的睿智,人家想不到啦!”
李半城哈哈大笑:“別蹭了,上樓等著我!”
老五老六一聽,臉都綠了!
這時候,管家又帶來了一個暗哨。
這個暗哨跟李半城耳語了一句,后者瞬間臉色大變。
他操起紅酒瓶,砸得沈從科頭破血流。
“沒用的廢物!
有本事背著我綁架趙天明的女兒,卻沒本事把人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