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世杰說道:“以前的京都副市長,幾年前成了市長,他是白云鵬的岳父,這一次他跟我們一起來的,只是人還沒到紅川就病死了……”
小輝趕緊解釋:“團(tuán)長,京都團(tuán)隊到咱們紅川的當(dāng)天,確實從船上抬下來一名死者,是白大爺幫忙火化的,京都團(tuán)隊沒人透露死者的身份,死者好像還兩個跟班,一直跟白副司令員的人住在一起。”
周辰不禁皺眉,問:“人怎么死的?”
姚世杰一臉無所謂:“誰知道呢,年紀(jì)大了太操勞了唄,油盡燈枯了唄!”
緊接著,他就聽見周辰問:“你們姚家很富有?”
一向被巴結(jié)慣了的姚世杰,下意識的認(rèn)為對方是想要好處。
一瞬間,他又支棱起來了。
呵呵,什么狂傲沒邊,富得流油的周瘋子,還不是一個貪財?shù)呢浬?
想到自己家族的財富,姚世杰一改狼狽,一臉高高在上:“呵,好說,我姚家可不只是有權(quán),家里收藏的寶貝,多到能嚇?biāo)纻€人,就眼下的情況來說吧,那些賤民連土豆都吃不起,我姚家養(yǎng)的狗都能頓頓有肉吃!”
周辰突然笑出了聲。
笑聲中透著一股詭異。
“很好!”
周辰笑道:“末世這么多年,小爺最喜歡得罪我的富人,對方越富有,小爺越開心!”
姚世杰還沒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頭上的牢籠就被打開了。
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直接掉進(jìn)了冰窖。
只聽見周辰說道:“嘖,紅川的警戒還是有漏洞,竟然被暴徒摸進(jìn)了基地,物資損失倒是不大,就是連累京都姚家的公子哥丟了性命!”
小輝立刻興奮起來,取下腰間的對講機(jī),大聲喊道:“兄弟們,睡你麻痹起來嗨,來活兒了!”
下一秒,跑到旁邊的家具棚,抓起一把稱心如意的鐵鍬。
他手拿鐵鍬,打著手電照來照去。
跑到公路邊上一個裝滿雨水的糞坑,將鐵鍬用力釘進(jìn)泥土中:“孫子,這是我專門為你挑選的葬身之地,把你埋在糞坑旁邊,你可不要太感動哦!”
姚世杰嚇瘋了:“你們想干什么,你們不是說要放我出去的嗎?”jdem7
小輝哈哈大笑:“放你出水牢,不等于饒你一條狗命啊!”
姚世杰滿臉恐懼:“不,你們不能這樣……周瘋子,你不能殺我!”
周辰眼神輕蔑:“到了小爺?shù)牡乇P上還敢猖狂,吃小爺?shù)奈镔Y,欺負(fù)小爺?shù)娜耍€打小爺?shù)墓罚闳裟芑钬M不是在告訴世人,紅川和我周瘋子人人可欺!”
姚世杰習(xí)慣性的搬出家族,進(jìn)行威脅恐嚇:“我是姚家的獨生子,你敢殺我,我們姚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周辰抬起一腳,踹斷對方的鼻梁。
眼神冰冷如刀:“你說反了,是小爺不會放過你姚家!”
小白、鐵柱兒幾個來得很快。
連雨衣都來不及穿,蹬著自行車淋著雨就來了。
看見周辰,老遠(yuǎn)就下車,一個個摩拳擦掌:“團(tuán)長,我就知道,只要您回來就會弄死這個王八蛋,給我們所有人出氣!”
姚世杰被揪著頭發(fā)拎出了水牢,腳剛沾地,就被一頓圍毆。
人被打得奄奄一息,像條死狗一樣倒在泥濘的公路上。
不一會兒,就被拖起來丟進(jìn)一個坑里。
在他滿臉恐懼的哀嚎和求饒聲下,被一鏟鏟的泥巴蓋滿全身,很快就深埋地下。
周辰獨自來到暗處的一間雨棚。
目光犀利的注視著一臉震驚的副官。
“躲在這里看夠了嗎,回去告訴白副司令員,沒有人能強(qiáng)行拿走我周瘋子的東西!”
副官恢復(fù)嚴(yán)肅的表情:“周團(tuán)長,您是在威脅我們首長嗎?”
周辰道:“不,小爺只是在講述一個事實,不信,大可試試!”
副官面容一冷:“難道您要跟組織對著干?”
周辰霸氣十足:“組織容不下我,那我只好創(chuàng)造一個新的組織!”
副官轉(zhuǎn)頭,看向被鐵鍬打平的泥土。
他意識到,姚世杰的死就是周瘋子向京都宣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