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換裝后的秦思語,妥妥的還是一位大美女。
她還化了一個淡妝,穿著一身煙青色的旗袍,打著一把油紙傘。
一步一婀娜,美艷四射又不失溫婉的出現(xiàn)在周辰面前。
進(jìn)門之前,她特地看了一眼。
見辦公室只有周瘋子一人,這才收起演戲的心思走了過去。
周辰靠坐在椅子上。
左手夾了一根香煙,右手看著一張舊報(bào)紙。
聽見腳步聲,頭都沒抬:“你去小島了?”
上一秒還美艷溫婉的秦思語,下一秒就急吼吼的沖向辦公桌。
嘴上十分火急的解釋:“大佬,你不在的這一年我保證沒惹事,更沒有仗勢欺人!”
周辰還是沒抬頭:“你不敢,我心里有數(shù)?!?
秦思語捂住鼓鼓的胸口,松了一口氣:“不愧是大佬,就是明察秋毫!
我這是閑著無事嘛,不會種地,又不會制藥。
頂著紅川未來第一夫人的頭銜,總得干點(diǎn)什么。
總不能讓人在背后嘲笑,大佬找了一個一無是處的花瓶,對吧?”
周辰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還在舊報(bào)紙上:“繼續(xù)說?!?
秦思語偷偷打量周辰,跟做賊似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拉開椅子。
然后,小心翼翼的坐下:“我一開始去醫(yī)院打下手,結(jié)果什么都不懂,越幫越亂。
我又去療養(yǎng)院幫忙,結(jié)果那里的員工和被照顧的好漢們都覺得不自在。
我去養(yǎng)殖場吧,掉海里還勞煩哨兵把我救起來。
我心想,那我去廚房幫忙,總不會出錯了吧?
結(jié)果……結(jié)果……”
周辰終于肯抬頭了,目光犀利。
秦思語嚇得脖子一縮:“我不小心把糖當(dāng)成了鹽,放了兩次,齁咸!”
周辰:“……”
他倒是沒生氣,純粹是無語:“秦小姐,末世廢土混了這么多年,你不至于連鹽和糖都分不清吧?”
秦思語反應(yīng)很強(qiáng)烈:“怎么可能?
末世之前,我也不是鹽糖分不清的傻子!
那天就是太緊張,太想掙表現(xiàn),才那什么的……”
周辰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繼續(xù)說,你還鬧出了什么笑話?”
秦思語一臉正色,瘋狂搖擺雙手:“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后來?xiàng)钏继鸹貋硇菁?,說起雨災(zāi)造成島嶼收成不好,島民心中壓抑。
我就想,干脆我代表您去島上慰問。
我就去了!”
說到這里,她一改頹廢滿臉自豪:“我這個決定簡直太正確了!
1-6號小島,我都去了。
不管到哪座小島,我都與居民同吃同住,還穿著雨衣一起挖土豆,撿菇子。
再跟居民聊一些有的沒的,他們可喜歡我了,都夸我是你的賢內(nèi)助!
真的!
何團(tuán)長來接我的時候,島民都舍不得我走!”
周辰沉默。
秦思語見他半天不說話,以為自己又哪里做得不對,連笑都不敢笑了。
表情怯怯生的。
生怕惹怒了這位暴君,把她遣送回寧城,就再也找不回祖?zhèn)骰⑵ち耍?
良久,周辰直視秦思語:“謝謝?!?
如驚弓之鳥的秦思語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大佬我真的錯了,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保證……哎?”
周辰:“……”
秦思語:“……”
秦思語一臉難以置信:“咳,大佬,您剛才說什么?”
她沒聽錯吧?
大佬說的是“謝謝”,不是“滾蛋”????。?!
周辰語氣冷淡:“繼續(xù)努力,再過一年,你就能拿回那張虎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