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人都傻了。
整個京城都傻了。
只是沒人知道,此刻那邪祟在守護陣中,仿佛終于才意識到這法陣的厲害,露出幾分微微的懼怕,對楮云卿悄聲道:“你可知,當年褚家先祖是因何被逼死的嗎?又是因何,族人被逼的舉族歸隱,便是這周朝皇室背信棄義在先,狡兔死走狗烹,周朝皇室不光害了褚氏一族,令褚家后代子孫凋零,還對天下撒下了彌天大謊,如今你竟還在效忠周朝?荒謬至極……”
楮云卿一愣,世人都說褚家先祖是因救世而耗盡氣運坐化的,從不知他是被人逼死的?
但馬上下一刻,楮云卿就清醒過來,邪祟的話如何能信?
“抱歉,我褚家人做事,素來只問前路,不問恩仇,伏誅吧。”
楮云卿斷喝一聲,無論這邪祟說的真假,褚家先祖之事,從這妖魔口中說出,便就是一種辱沒。
“轟……”
一聲驚雷劈下,天空烏云散開,楮云卿的法神重新回到本體,她持劍而立,白衣烈烈而舞。
與此同時,天空忽然落下兩樣東西,哄哄的砸在了誅邪臺下的青磚上,竟是將青磚砸的四分五裂。
待眾人定睛再看的時候,瞬間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竟是一具堅硬如鐵的尸僵,只是已經被斬的身首異處,那尸僵身上穿著的是一身將軍鎧甲,楮云卿過去曾在古籍中見過,這邪祟身前應該是個前朝將軍。
也不知是生前就是邪物,還是死后成的邪物,被高手鎮壓在北山,不過如今,終于是塵埃落定了。
想到三年的鎮壓,楮云卿只覺身上一陣乏力感傳來,就要跌下誅邪臺,好在被一只手及時拉住。
“還能站穩嗎?”
君不問。
“抱歉,我好像……”
“那看來只好本國師吃點虧,抱你下去了,不過本國師可是黃花俊男,郡主記得負責。”
君不笑道。
“我的意思是說……我好像有藥。”
楮云卿一臉無語的從懷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丹藥,吃下后才算有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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