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君不卻是堅持,“若是你不敢,便就是心虛了,長公主,既然不是令愛做的事,她為什么不敢發誓?”
君不刻意的問了一句長公主。
而平日也算能善辯的長公主,今日卻像是沒了魂兒一般,聞才反應過來道:“元兒,國師讓你發你就發一個吧,難道你不想洗脫嫌疑嗎?”
陸元兒眼底恨色一閃,只好發誓道:“我陸元兒對今日陣石被破壞之事,沒有任何關系,若有半句虛,就讓我眾叛親離,不得好死,滿意了吧?”
“滿意,恭喜陸小姐洗脫嫌疑,陸小姐可以走了,大元帥,看來,此事更加撲朔迷離了,”君不表情奇怪的望著燕大元帥。
“若不是陸小姐,那就是末將檢查不嚴,被歹人鉆了空子,末將愿承受責罰,”陳鋼跪下道。
“你的確實檢查不嚴,下去領二十軍棍吧。”
燕大元帥道。
“是。”
雖說陳鋼只是一時失察,并非禍因,但既然連唯一的嫌疑人,陸元兒都沒問題了,此事也只能暫且如此。
因為確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這話一出口,原本已經起身要得意離開的陸元兒,霍然轉過身來,瞪向楮云卿的目光,甚至險些沒遮擋住惡毒之色。
“什么法子?”
燕北立刻問。
宣誠長公主則微微抿住了紅唇。
楮云卿才道:“便是這小獸啊,它雖已被虐殺,獸類的靈魂也很脆弱,但若仔細溫養幾日,將它的魂魄溫好,我便有一術法,名為觀生術,便是可看到小獸臨死前的畫面,想必,那必定是殺它之人的臉吧。”
楮云卿頗為自信的道。
但陸元兒的眼底卻是明顯有些慌亂了,她看著宣誠長公主。
但宣誠長公主卻不看她。
“這個法子果然好,”燕北立刻笑道:“這躲藏在暗處的奸細,實在可恨,隨便一個計謀就害死了兩千將士,若不揪出此人,難保不會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