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宇只是看了左巖一眼。
戰銘卻對左巖說道:“不要妄自菲薄,你的醫術本王信得過,至于云舒……本王還真的信不過她。”
“左神醫,你的醫術云舒怎么可能比得上?!被侍蠛苄湃巫髱r。
在他們三兩語的交談中。
云舒和戰天夜已經到了門外。
云舒目光朝著四周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隨后收回了目光。
人已經不在院子里了。
看來已經被關起來了。
接著,她又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守在外面的數名護衛。
人真多。
這位寧王陣仗真大。
剛剛她聽到了房間里戰銘的聲音,聽起來有了不少的力氣,應該不是左巖想到辦法了,這個時間不夠左巖來想辦法,那么,是戰天宇?
呵!
沒有無緣無故的到訪。
都是有所謀。
門被推開,云舒和戰天夜走了進去,兩人進去時看了彼此一眼。
原本就已經因為人多有些擁擠的房間,此刻更顯的有些擁擠。
真是熱鬧。
云舒扯了下唇角。
“云二小姐想到法子救本王了?”戰銘朝著云舒不懷好意的看過去。
剛剛他給了云舒機會,讓她想辦法救他,但她拒絕的太快。
轉身,他不需要了,結果現在前來說想到法子救他。
呵呵,事出無常必有妖。
“的確能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讓攝政王挺過今天晚上?!痹剖婷翡J的洞察到戰銘的氣色已有變化。
有人已經提前一步延長了戰銘的壽命。
看來,戰銘命不該絕。
在云舒開口說話的時候,戰天宇目光落在了云舒身上。
微冷的視線裹挾著幾分冷厲和審視。
他其實早就見過她的畫像。
畫像中的她的確美極,恍若畫中仙子,從天而降,卻又帶著幾分妖氣。
但站在眼前的云舒,卻讓那些送到他面前的畫成了擺設,她遠遠凌駕于那些畫。
忽然,一道飽含冷厲殺氣的目光掃來。
戰天宇看向戰天夜。
兄弟二人多年未見。
但彼此眼中并沒有任何兄弟之情。
戰天宇先笑著開口,“五弟?!?
戰天夜態度冷漠疏離,“四哥。”
“這些年來,我時不時的就會想起小時候,我們兄弟幾人在一起長大的場景,有一次我們一起爬樹,被父皇看到了,馬蜂窩正好落在了父皇的面前,父皇罰了我們站在樹下一動不動一整天,等到了時間時,我們的腿都不會走路了。時間過的太快,一轉眼十年已經過去。”戰天宇語氣里充滿了回憶。
但是話中之意不免讓人朝著其他方向想。